“啊!”
同樣是伴隨一陣尖叫,我又一次被吵醒。
何正死了,他居然死了!死相慘烈!
只見何正倒在濃烈的血泊之中,屍體被肢解,手和腳被切成一塊塊的碎片,手段異常殘忍。
只聽廣播再次無情地報著:“天亮了,昨晚被殺的人是何正,身份,白嫖賊。目前剩餘14人。”
而此時此刻的我,想著手機裡已經變換的身份牌,心裡不由得一個大震撼。
因為透過調換技能得知,何正的身份竟然是檢舉官,真正的檢舉官。
那麼,季景秀的身份便不得而知!
不,不,這也不一定,因為內鬼被調包身份,同樣也是顯示檢舉官。
難道說何正其實是內鬼,季景秀的確是真正的檢舉官?
可是,刻意幫季景秀說話的陳真真,這個病殃殃的女孩,又會是怎樣的身份?
有了這樣的權利,肯定是要查重要、突出的人,我準備先查陳真真。
這個陳真真看似病弱,其實說話在點,十分能帶節奏,有點殺人不眨眼的感覺,像是殺人遊戲的老玩家。
如果她是普通友列,將是個棘手的對手。
所以,在今晚,我一定要先查一下她的身份。
“原來這傢伙的身份是個賊!”突然,友列裡,一個一驚一乍的少年站出來。
看到大家把目光放到了他的身上,他有些鄙夷地笑了笑,似乎瞧不起灰頭土臉的大家。同樣,他出示了身份:“我叫張孝陽,港區張老闆家的兒子,我也只是普通的友列,看清楚了,你們這些窮鬼別把鍋往我的身上甩。”
說完,他還嗤之以鼻地補了一句:“我只願意和有錢的人玩。如果不是來參加兵仔那個富豪的生日派對時遭到了陷害,我才不可能和你們這些窮人一起玩這個遊戲!”
對於這種唯利是圖,高傲自大,瞧不起普通人的人,我在見到他的第一刻就不想理他了,更沒有接他的話。
“如果是真賊,為什麼能顯示普通友列的身份?”林道遠立刻打斷了張孝陽的思路,推測道:“應該是白嫖賊和他互換了身份。可惡,這下,我們就無法鑑定何正的真實身份了,雖然景秀大機率就是檢舉官,但也許,也有意外。”
被打斷思路的張孝陽的臉上閃過一絲憤怒,似乎是因為出身高貴,平日裡根本就沒有人敢用這種前輩似的口氣對他說話。
可是彷彿是聽到林道遠說的話還算有道理,他也沒有大發雷霆,只是不屑地走到人群旁邊。
“是啊,互換身份最可怕了,我們必須先把白嫖賊給揪出來!”突然,沉默了好久的夏雪發言道:“有的時候,你越是覺得一個人不像友裂,他就越有可能是友裂。”
說完,她把目光投向一直沒有證明身份的我,疑惑地詢問道:“陳港赫對嗎?你好像從頭到尾都沒有透露你的身份啊。你是什麼?”
她說完這句話,其他許多友列都把目光轉向我,似乎是已經開始懷疑我了。
我一直保持著低調和低存在感,就是為了多活幾把,沒想到終究還是躲不過質疑。
好在,我拿到的是檢舉官身份,在外的展示永遠是普通友列。
“我是普通友列,沒什麼存在感。”我沒有遮遮掩掩,爽快地展示出身份:“嗯,因為沒有存在感,幫不上友列什麼忙,所以我就保持沉默。”
可是,我的話卻遭到了張孝陽的質疑,只見他自信滿滿地挺著胸站在我的面前,大聲質疑道:“如果何正就是內鬼或者檢舉官,那麼陳港赫是白嫖賊,身份互換,這一切不就合理了嗎?哼,裝成普通友列的都沒有幾個好人!”
這話一出,“譁”地一聲,友列一片譁然。
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