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真的要殺人嗎!”秦時月面色難看,看了一眼回頭看她的丁荊,驚慌失措地尖叫道:“反正,反正我不會做這種事,你們先討論,我先去角落裡休息了。別,別看我別看我!我是女孩!”
“你……你看我幹嘛?我也是女孩!”
丁荊神色慌張地看了一眼蜷縮起來的秦時月,同樣推脫道。
“我也是女孩。”夏雪依舊非常避諱殺戮的話題:“你們指望我的手上沾滿鮮血,然後用這雙沾滿鮮血的手去服務客戶嗎?或者說,用沾滿鮮血的雙手去……”,說到這裡,夏雪打住了,沒有繼續說下去。
“你,你去殺!”
壯男不懷好意地推了一把身邊一個瘦弱的男生,那男生同樣驚恐地瞥了他一眼,連忙向後退:“不,我,我身體不好,怎麼能殺得了一個人呢?還是你吧!你塊頭這麼大。”
我順水推舟地說:“壯男,你當過兩年兵。然而,現在你不是個士兵了,而且還負債累累,成為了老賴。反正你現在也沒有職務在身,又遭人唾棄,你應該來接受殺人這件事了。”
“我覺得陳港赫說得對,壯男,你塊頭大,又當過兵,然而現在沒什麼身份,還是你去吧!”林道遠同樣也致命地補充了一句,把殺人這件事和自己的關係撇得一乾二淨:“我是當然不能做這種事,原因剛才說了……所以,不要看我了。”
“就是就是,林哥哥是警察!你們就別想他動手了!”丁荊這個小女孩點了點頭。
忽然,季景秀像是想到了些什麼,他掛著惡趣味的笑容抬頭看向壯男,陰森森地說道:“士兵平時練習的就是殺戮,快去吧,很適合你哦。”
“不!你們讓我殺人,不就是想要讓我給這姓張的陪葬嗎?”壯男終於忍不住卸下那層強壯的皮囊的偽裝,眼睛裡閃爍著對殺人的驚恐。
只見,他吞吞吐吐地坦白道:“我所有……我所有說我願意殺人的話……全都是假的!!我只是為了錢!……我……我不願意殺人!我不願意!我剛才都是騙你們的!”
“壯男。”
這時,一個不帶感情的女聲成為了壓死壯男的最後一根稻草。
“既然我和季景秀答應幫你還錢,幫你勾銷你的債務,你現在可是我的人。”
夏雪陰冷且平淡如常地笑著,臉上露出只有教唆犯才會有的陰翳和冷峻,幽森地命令道:“所以,我現在讓你去殺了張孝陽,你就算不情願,也要做。否則,錢,你做夢。”
“夏老闆……我……我……”壯男還在猶豫。
但是,再次聽到“錢”二字,他的情緒鎮定了幾分,眼裡閃過一抹鋒利的寒芒。
他將視線冷漠地轉向了一旁不停顫抖著的張孝陽,撿起了地上的粗箭。
“壯男,夏雪能給你的錢,我能給你幾十倍……幾百倍,我能把我家所有的資產都分給你!只求你,只求你別殺我!”
張孝陽望著那把沾血的、鋒利的武器,似乎想到了自己被殺了後慘烈的情況。
他不顧已經被折斷的手臂有多痛,像只被折斷腳的爬蟲一樣,一邊往後退,一邊苦苦地哀求道。
這讓壯男又停下來,遲疑住了。
“季景秀,你也應該練過吧!”壯男大聲對著季景秀喊道:“所以,人你來殺吧!”
見狀,季景秀似乎不知道反駁什麼:“噢,居然被你看出來了哦?”
“嗯?”我疑惑地看向季景秀:“你練過什麼?”
“被看出來了,那我也就不隱藏了。我是習武者世家,所以我來宴會,才會穿武士裝。”
季景秀簡單地解釋著。
說到一半時,他忽然一把摘下蒙面的黑紗,隨後從眼中取出黑色美瞳,動作行雲流暢,瀟灑帥氣,乾淨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