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艾爻,我現在正在做實驗。

有句話叫“知己知彼,百戰百勝”,但這種情況,應該稱作知己,就能百戰百勝,畢竟每個標點符號都能用“同理可得”來說明吧。

這又不是什麼天馬行空的奇幻小說,這只是一本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偵探小說。

因此,凡事都應該從邏輯的方面來考慮,而不是透過無根無據的妄想。

至於我在做什麼實驗......

我在研究這個記號的本身。

它不像是存在於這個世界的東西,要我說,就像是天使的吻痕。

說起來浪漫吧?

反正就是虛無縹緲的東西。

用手摸起來沒有觸感,不反光,用光照射都沒有反射出一點光出來,更不用說掉色的問題了,因為你根本摸不到,我感覺就像是在另外一個圖層一般,和我不在一個圖層。

我叫艾爻,我宣佈個事,我脖子上長出了一個絕對黑體!

大概就是這樣,我能不能拿諾貝爾獎?

當然,我在這裡擺弄我一知半解的物理知識確實有點過分,雖然我也不知道“絕對黑體”具體是個什麼?但聽說是個只吞不吐的淘氣傢伙。

只吸收不反射。

我這個存在要是被發現了,我本身就要去拿個諾貝爾獎吧......

我覺得還是吉尼斯世界紀錄更合適,萬一被拿去做實驗了咋辦。

至於這個印記在哪個位置出現,我也不能確定,不過目前有三個地方,都不一樣。

我是脖子,小破是小腹,那個死者是腰部。

至於如何殺死我們......

初步猜想,就是把那個印記挖了,因為那個兇手就是這個乾的。

不過我不清楚的是,那印記應該算是可以隨意變大變小的,而且還有長有短。

究竟要挖多少?

況且,真得挖的掉嗎?

這不像紋身一樣,也不是什麼痣。

我認為是挖不掉的。

這我也不能做實驗,萬一只是挖一下就能置我於死地,那我便是最愚蠢的自殺的人了。

我也不可能因為做這種實驗而去把小破的破折號給挖了。

這不符合人道主義,也對我沒有任何好處。

話說兇手怎麼找到省略號的?

它又打算怎麼找出破折號?

我只能認為,兇手比我們誰都更瞭解,就因為如此,我才應該絞盡腦汁追趕上它的思路。

儘量減少資訊差。

因此我又去見了小破,打算開一個小小的會議,算是研討會吧,地點是陳閒家,也就是我家。

昨天與他匆匆忙忙地就告別了,其實還有很多東西沒有了解到。

這一點就在研討會的時候再來深入說明吧。

“我首先先來問一件事,”我等他們坐好了我就開口了:“首先,小破,你身上的破折號在變成貓的時候變小了。”

“是啊。”小破肯定地說道。

或許就是因為突然變大了他才會這麼著急吧。

“還有一點,你是怎麼認識我的?你是怎麼認識陳閒的?”

“我是在直播間看到的呀?”小破一臉疑問,好像在說他昨天都說過了。

“不不不,我是說後面那一個問題,你是怎麼認識陳閒的?”

“他不是在你直播間說話了嗎?”

“嗯,所以說,你是怎麼知道那個聲音是陳閒的?”

他眼睛突然就睜大了。

“這我還真不知道誒!我為什麼會知道他啊?”

“你不要反過來問我啊!”

“這你應該比他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