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我的心底,風從我的雙腿間吹過,我竟感到無比的舒爽,我第一次覺得夏天的風很舒服。

我不經意間地跳了起來,走幾步跳一步,這就是開心嗎?難道這就是開心的感覺嗎?

我好像逐漸體會到了何為快樂,何為開心。

那警笛聲越來越小,在風中越來越變得飄渺,我卻越來越興奮。

回到寢室我才發現,我早已經忘記艾爻的事了,我也不會再插手那件事了。

這個世界任何東西,都不值得我守護。

……

五月七日星期二

上午10:15

“你認識她嗎?”

“不認識。”

“你為什麼在頂樓上面?”

“吹風。”

“你知不知道那裡是不允許進入的?”

“知道。”

“你怎麼進去的?”

“開門進去的。”

“那扇門不是鎖了嗎?”

“是鎖了,但是我開啟了。”

“你為什麼會有鑰匙?”

“我配了一把。”

“為什麼你會配一把頂層的鑰匙?”

“吹風。”

“只是因為吹風嗎?”

“是。”

“那天你一直在頂樓嗎?”

“沒有。”

“中途離開了嗎?”

“嗯。”

“在你在頂樓的時候受害者在嗎?”

“沒有。”

“你是什麼時候離開的?”

“太陽落山的時候。”

“不知道具體時間嗎?”

“不知道。”

“那個時候第八節課下課了嗎?”

“沒有。”

“大概是六點到七點之間,記下來。在此之後你又是什麼時候回來的呢?”

“體育館那些社員準備回家的時候。”

“你不知道具體時間?”

“不知道。”

“過會兒去問一下體育館的管理人員。那在此期間你都一直在體育館裡是嗎?”

“嗯。”

“查一下體育館的監控。經目擊者所說,在晚課的第二節課的一半,大概是八點二十五分的時候聽到墜地的聲音,這個證詞你認可嗎?”

“大概就是那個時候吧。”

“你在八點左右回到頂樓幹什麼?”

“拿包。”

“你包忘上面了是嗎?”

“是。”

“那時被害者和你說了話嗎?”

“沒有。”

“她跳樓的動機你有頭緒嗎?”

“沒有。”

“她那個時候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

“沒有。”

“你確定她是自已跳下去的嗎?”

“確定。”

“屍檢結果還沒有出來,由於頂層沒有監控,而且樓道里的監控沒有拍到上樓的這一截樓梯,所以我們只能確定受害者在七點左右進入了教學樓,接著就在七樓那個樓梯間消失了,到她跳樓之間隔了一個小時,而且她跳樓的動機還沒有明確,所以我們還不能確定是自殺,還有他殺的可能,所以還需要你在這裡配合一下,雖然我們也只能讓你在這裡待十二個小時。”

“行吧。”

“除了你之外還有其他人在頂樓嗎?”

“有。”

“還有誰?”

“一個叫做艾爻的傢伙。”

“怎麼寫的?”

“艾草的艾,兩把叉的爻。”

“去查一下。是哪個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