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一點的地方,然後才能小心翼翼的使用。

將令牌收起來,姜玉陽這才抬起頭看著高炳輝說道:“小侄多謝伯父的慷慨,如果這枚信物真的有用,那麼小侄一定不會忘記伯父今天的贈予,假如真的能夠聯絡上那位長老,甚至還能夠治好我未婚妻的病,那麼以後,何亦就是我的親弟弟,任何事都可以翻篇。”

其實說真的,如果這枚令牌真的有用,別說死了一個弟弟,就算再死上一個哥哥,他也在所不惜,更別說那個弟弟還是私生子,他從來都沒有承認過其存在。

對於他來說,未婚妻和私生子弟弟當然是未婚妻更加重要了,根本就不需要猶豫。

而這段話,他也是在告訴高炳輝,只要這令牌有用,對於高何亦打死他那個私生子弟弟的事情,他以及整個姜家也不會再追究,甚至兩家之間還可以更加的親密一些。

高炳輝又怎麼會聽不出姜玉陽話中的意思,只是他也沒有想到這個姜玉陽,完全沒有繼承他老子的優良品德,竟然如此會玩心機,這種小心謹慎的心性,完全不像他老子,真不知道像誰。

“如此的話,那伯父就提前預祝賢侄你成功了。”

“那玉陽就多謝伯父了,只不過,伯父,玉陽此次前來似乎並沒有見到何亦的身影,不知在何處啊?”

令牌的真假,需要回去之後才能驗證,但他今天前來的目的可沒有,因為這枚令牌而忘記,不管怎樣,他也要見一見這個高家的廢物少主,看看他是究竟如何不知死活的,敢打死他姜家的人。

他就不明白了,一個廢物不好好的吃喝玩樂等死,還膽敢招惹他姜家的人,如果雙方在不知道身份的情況下,那還有情可原,可他那個廢物弟弟的身份,早在三年前就已經公之於眾了,這個高家的廢物少主不可能不知道。

那他還有這個膽子殺死他弟弟,就只有兩個可能,一是高家準備有大動作,殺他弟弟僅僅是為了試探,二是,高何亦純粹是不知死活的想找死。

如果是前者的話,那他姜家還真的需要多加戒備了,可如果是後者,看在這枚令牌的份上,他可以不追究這件事情。

但也只有這枚令牌是真的前提下,且能治療好他未婚妻的病,否則,他也只能代表姜家,向高家開戰了。

聽見姜玉陽果真提起了他兒子,他知道躲不過去了,於是他只能說:“原來玉陽你是想見何亦啊,要說不說,還是你們倆兄弟的感情深厚,伯父還以為,你這次前來是專門拜見伯父的,沒想到是來見那個臭小子的,不過玉陽你來的還真不是時候。”

“伯父,難道何亦出什麼事情了嗎?”

“那倒是沒有,只不過前幾天這個臭小子,竟然瞞著我去了翠花樓那種骯髒的地方,被我知道,一氣之下就將他關了禁閉,禁止他再出門,不過這臭小子也是,竟然還鼓起勇氣說什麼絕食,算一算時間,已經三天沒有吃飯了。”

“什麼?伯父您說何亦他已經三天沒有吃飯了,他那麼虛弱的身體,不會餓壞了吧!”姜玉陽裝作很是驚訝的說道,其實他一點都不相信,要知道這個廢物可是高家的少主,怎麼可能會真的三天不吃飯,恐怕只不過是高炳輝為了避免他找麻煩,所以才這麼說的吧。

“哼,直接餓死拉倒,省得給老子惹麻煩。”

高炳輝裝作一副很生氣的樣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