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人是很難見識到的,我曾經也是因為一些機緣巧合,才救下了那位長老,但宗門畢竟是宗門,又哪裡會看得上出身卑微的散修呢,雖然當時那位長老給了我一個信物,說是有需要幫忙的可以憑藉信物去宗門尋找,屆時能幫的一定會幫,可你也知道,宗門的人本來在世俗之中就不常見,更何況又過去了20多年,說不定那位長老早就忘了當年那件事情,又或者那位長老已經隕落了,畢竟是宗門嘛,任何事情都有可能,不過既然玉陽你問起來了,那這件信物就給你吧,希望能夠幫到你治好你的未婚妻。”

說完,高炳輝就立刻從懷中拿出了一塊令牌,在令牌的正面刻了一個風字。

隨手就把這枚象徵著和宗門聯絡的信物,扔給了姜玉陽,就好像這枚信物,是一塊廢銅爛鐵一般,毫無價值。

但姜玉陽可並沒有這麼認為,畢竟這可是治療自己未婚妻的希望,就算希望渺茫,只有一成,那他也要盡力的去嘗試,無論如何,他也要治好他的未婚妻。

接過令牌,姜玉陽仔細的打量了一番,發現除了正面刻了一個風字之外,背面什麼都沒有,另外這令牌的材質,好像也只是極為普通的鐵造的。

一般來說,屬實不像宗門產物,莫非這老小子想拿一塊普通令牌糊弄自己?

這個念頭一產生,可就揮之不去了,要知道這可是聯絡宗門的信物,看剛才高炳輝隨手扔出的動作,就好像一點都不在意一樣,難道,他已經用過這枚信物了?

不過又一想,覺得不大可能,要是已經用過了,高家又怎麼可能會沒有動作呢,最起碼也要吞併一些其他家族的產業,壯大一下高家吧。

可這麼多年來,高家一直沒有什麼大動作,所以他才覺得不可能。

可這枚令牌難道真是假的?

“不知伯父可會使用這枚令牌?”

姜玉陽出言詢問道。

不過他也猜測,這老小子有可能不會把使用這信物的方法告訴給他。

但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這老小子還真就把方法告訴給他了。

“玉陽,其實伯父不瞞你說,當年那位宗門的長老,確實教過我如何使用這枚令牌,但是這麼多年過去了,我也一直沒有用過,也不知道方法有沒有用,更加不知道這枚令牌是不是真的,如果玉陽你想知道,那伯父就告訴你。”

說著,高炳輝就把啟用令牌的方法告訴給了姜玉陽。

其實啟用令牌的方法很簡單,那就是往令牌上滴上一滴自己的鮮血,就可以啟用了。

雖然方法簡單,可高炳輝從始至終都沒有使用過,因為曾經這可是他當成底牌的存在,怎能輕易使用呢。

但是這麼多年過去了,他不相信堂堂的一位宗門長老,會有心記得他這麼一個卑微的散修,要知道兩者之間的身份和地位,那可是相差的是一個天和一個地。

一般情況下,兩人根本就沒有見面的機會,更別說出手救助了。

所以他才隨意的把令牌扔給姜玉陽,同時他也想,看一看這枚令牌到底是不是真的有用。

如果有用的話,一位宗門長老的幫助,絕對可以讓他喪心病狂的出手搶奪,甚至於直接滅口也不是不可以。

只要能夠得到宗門長老的幫助,統一整個綏遠城的所有家族,那豈不是輕而易舉嗎?

所以,他也把姜玉陽當成了一個他的小白鼠,做一下實驗。

如果是真的直接滅口就行了,如果是假的,那他出言安慰一下,於情於理姜玉陽也找不出毛病。

於是他也在注意力集中的情況下,觀看著姜玉陽的表演。

不過,高炳輝是一個老狐狸,他姜玉陽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又豈會在別人的家裡,使用如此重要的信物,自然是要找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