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要身體上的傷害才是,排擠,以訛傳訛,惡意造謠,這些對別人的傷害是不可挽回的,你們好好想想,要是你們是教育片中被霸凌的人,你們會怎麼辦?”
週二的時候,張敏書被叫去了陳科宇辦公室,回來的時候眼睛紅紅的。
週三大課間,陳科宇叫了林青禾去辦公室。
她敲門進來,陳科宇揚了揚下巴讓她坐在對面,這些謠言傳得太廣,太雜,他最後只查出是張敏書最開始散佈她是富家女。
他問:“青禾啊,或許問你不太應該,但是你是這件事的受害者,你和老師說,你有得罪什麼人嗎?你放心,這件事我已經反應給學校領導了,查出來絕對嚴懲不貸。”
林青禾微不可聞地嘆了口氣,她知道,是江灼。
但他的關係網太廣,根本沒人願意把他供出來,包括她自己,也不願意,只是因為,他是江先生的侄子,是江先生的親人。
她不在意江灼,但她在乎江先生。
半響,林青禾搖搖頭,“陳老師,我也不知道。既然查不出來,那就不查了吧。”
“現在這種情況太複雜了,就找出一個張敏書,但其他謠言也不是她說的。”陳科宇嘆了口氣,“而且她只說了你是……”
最後幾個字陳科宇沒有說出來。
她撥出一口氣,“陳老師,這件事沒有結果,但另一件事我知道。”
林青禾:“上次我誣陷我作弊的那個男生,我不認識,他和我也沒有任何衝突,他之所以誣陷我,是別人指使的。”
陳科宇:“誰?!”
林青禾緩緩道:“悅壹恬。當時桌子裡的筆記是我的,但是我沒有撕過,是她們把我的筆記撕掉了放在裡面的,考完試之後,三樓廁所旁邊的樓梯間那裡,他們還在那裡說了這件事,恰好被我聽到了。樓道里有監控,要是您不信可以去調。”
“?!”陳科宇一臉不可置信。
林青禾起身,緩緩鞠了一躬,“老師,那我先走了。”
再後來,悅壹恬被叫去了辦公室,回來的時候哭得梨花帶雨,趴在桌子上,肩頭一起一伏,嗚嗚咽咽的聲音細細碎碎的,但音量可不小。
林青禾自顧自地做著題,沒有分神往那個方向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