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氣，緩緩將眼睛閉上，然後又睜開。
再也忍不了了。
十分鐘過後，江以聞開啟車門拿出眼鏡帶上，更清楚地看見了眼前三個混混東倒西歪的狼狽樣。
他再度開口：“我問你們那個小姑娘呢？”
那三個混混光顧著捂著自己的肚子胸口呻吟，哪還有功夫來理他。
這傢伙，下手真重，真他媽疼。
江以聞跨過來，揪起一個混混的領子，逼他和他對視。
“在哪？”
那個混混渾身一僵，生怕他再做些什麼，連忙擺手：“我們，我們什麼也沒做啊，就是搶了她的書包，她，她好像還蹲在後面那個巷子裡不敢動。”
江以聞將手鬆開，扶了一下眼鏡，冷冷道：“帶路。”
那三個混混趕緊連滾帶爬地爬起來，一邊踉蹌一邊殷勤地指著路。
江以聞是在一個小巷子裡找到她的，巷子裡的燈光有些暗，小姑娘縮瑟在牆角，手裡舉著一個紙殼，想把自己全部擋住。
江以聞嘆了口氣，她還以為自己真的能遮住些什麼，基本露出來了。
他走近，明顯的腳步聲讓她抖得更厲害。
他索性停下來，清了清嗓子，柔聲道：“小青禾，叔叔來接你了。”
聽見他的聲音，林青禾明顯一愣，片刻後又小心翼翼地把眼睛露出來，直勾勾地望著他，看起來可憐得緊。
江以聞緩緩撥出一口氣，走到她面前蹲下。
小姑娘還抖得不行，他試著拽了一下她拿著的紙殼，拽不動。
江以聞揉了揉她的頭髮，“沒事了，跟叔叔回家。”
她看起來像是哭了很久，眼睛都腫了。
早上見到她時在哭，現在見到她也是在哭，江以聞嘆了口氣，又嘗試著拉了拉紙板，這次拉動了。
林青禾抱著自己的雙腿，把自己縮得小小的，她把頭埋著，小聲道：“剛剛，腳扭了，站不起來。”
“……”
十五歲的年紀不大，但是對男女之間的區別已經很清楚了，學校還沒有發校服，現在的林青禾穿著一條到膝蓋往上五六厘米的短褲，他要是直接揹她，肯定是要摸到小姑娘的腿。
猶豫片刻，見方才那三個混混還規規矩矩地呆在原地，江以聞招了招手然他們過來。
為首的那個混混連連擺手：“哥，我們真沒做什麼，哥，真的，就拿了個包，什麼也沒動，她自己跑摔倒的。”
江以聞淡淡道：“把我放在車頭的西裝外套拿過來。”
五六分鐘後，那混混大喘著氣把西裝外套拿來了，“哥，我們可以走了吧？下次再也不敢了。”
默了片刻，江以聞緩緩道：“不要有下次。”
“是是是！我們保證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話剛一說完，那三個混混立馬腳底生煙，火速逃離了現場。
江以聞將外套展開裹在小姑娘腿上，然後轉過身來，“上來我揹你。”
“……”
江以聞的背寬大直挺，肩角弧度明顯，林青禾掐著掌心，半響沒動。
察覺到她沒有動靜，江以聞還以為是小姑娘害羞，他微微側頭，笑著說：“是第一次被人揹嗎？叔叔也是第一次揹人，扯平了。”
巷子裡光線昏暗，但這個角度，林青禾能清楚地看見他高挺的側鼻樑和下顎流暢的弧度。
見她還不上來，江以聞輕笑出聲：“要是小青禾再不上來，叔叔可就真走了。”
“……”
沉默片刻，林青禾有些彆扭地攀上他的背，兩隻手僵硬地環住他的脖子。
江以聞將她腿上的衣服緊了緊，然後起身。
他的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