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你的東西都在這了。”不良人把猴子給牽了來。
常東喜憂參半,果真沒人提他的那箱子藥材。他自己也不敢提,保命要緊。緊跟著花木橙身後,拐了兩個彎,到了縣衙門外。
嚯!
有一百來個婦女呼喊著衝了上來,不由分說整個地就把倆人倆猴包圍了,一行人歡騰雀躍地湧往善物閣。常東想衝出包圍圈,未果。
花木橙也忙得很呢,挨個地跟姐姐互動。
“我不是往那邊走啊。”常東的聲音完全被吞沒了。
入了善物閣,自然是大大地歡慶一番。
花木橙的確激動,這個結果可不是自己設想得到的。還以為怎麼也得費些周折,搬請祝元潤給強出頭,不是太妥當的時機。
來呀,快活呀,開美酒,就金樽,人生得意須盡歡。
有的夫人彈起了琴,有的載歌載舞,善物閣裡湧動著喜氣洋洋的臉龐。
踏著善物閣的一塊塊地磚,花木橙分外順意,想還是這善物閣才是值得我付諸心血的地方。月盈樓卻只是個盈利之地,帶著面具始終不妥。況且現在有了鷹給兒......
視線兜兜轉轉中,哎,這不是常東嗎?
“常東兄,傻楞著幹嘛?飲酒呀。”
“花賢弟果真是氣派人物,生生看呆了人吶。”
“哎,既來之則安之,把那猴子安置在那個空籠子裡,別傷著我的姐姐們。咱們喝酒。”
“愚兄連晚上的飯都不知道在什麼地方吃呢。”常東喃喃地說著,接過酒杯。
“常東兄如不嫌棄,就暫住在這裡。”花木橙耳朵好使著呢。
“果真如此,可是太叨擾了。”
“赤誠相見嘛。”
······
水汽繚繞。
隔著一道布簾,花木橙和常東光著身子,各自泡在一個木桶內。
“晦氣,都給它泡出去。”花木橙大手一揮。
“今日能與花公子相識這一場,常某三生有幸。要不是公子搭救,此刻我還是監牢裡,也許已經凍致半死。”說到這裡,常東感覺不夠誠懇,抬腿邁出浴盆。繞至花木橙這邊,行大禮道。“如若有機會報答公子救命之恩,常某定萬死不辭。”
“快回去,這是幹嘛?”
就不願意被人看見自己的身體。
洗澡,首先是花木橙最擔心這流浪漢帶了蝨子跳蚤之類的害蟲,其次他也想檢視一下此人的身上,有沒有什麼特殊的印記。要知道,一些歹人或是邪教徒習慣搞一些圖案在身上。
“常兄你別介意,來了我們善物閣,也知道這是個細緻地方,其實是太太們精貴,常兄你的那套衣物就別留著了,先穿我的,得空去給你買新的。”
“哦,哦,是啊,我這衣服確實與這裡不符。配不上這兒的尊貴。”
“哪裡哪裡?我既然留你,就不存在低瞧你。如若你真的會醫獸之術,也能幫我的忙。”
“那是自然,常某不敢說假話。”
······
衙門前的人散去,衙門裡的閒雜人等撤下,屋內只剩趙萬吉和祝元潤。新縣令帶著心滿意足的微笑朝縣尉比劃了一個潦草的拱手禮。
“慚愧呀,趙大人,本官今日確實是藏有私心了。”
“祝大人此話怎講啊?”即便祝元潤解了自己一時的困,也有違自己的意志,此刻趙萬吉可不能含糊。
“那花木橙,動他不得。”祝元潤開誠佈公,闡明要義。“不瞞你說,本官初來乍到,這花老闆可對我有足夠的敬意,是一個識大體的人物。也不知道你們二人有什麼過往,今日竟如此不可調和。總之,以後花木橙有啥事,還是要請趙大人給我個薄面。我在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