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直至點觸在了他的胸膛上。然而也就在此時,被劉司參也成功也成功碾碎了被他夾住後半部分。

李胤陽的臉色不知何時又開始充滿戾氣。隨著劉司參雙掌合攏,迸發出的寒氣也迅速把他整個人的身軀凍僵。

連給他感受寒冷,發出顫抖的時間也沒有。李胤陽化為一座冰雕佇立著,仍保持這伸手突刺的姿態,顯得格外滑稽。

劉司參從他身側經過,甩手消解了覆蓋他身上的寒冰。李胤陽急轉身,又甩出劍來砍去,但這是他心口窩卻浮現出了一道疤痕。一道血流自那疤痕上噴湧。他本就立足不穩,突感劇痛後,便止不住的栽進土裡。

“看來師兄你還沒有取得徹底的領悟啊。”劉司參撥開衣衫,瞧了瞧落在他胸膛上的一個猶如蚊子叮大“傷口”,頗感遺憾。

李胤陽手抓著土壤,強撐著又站起身來。這次支撐他的不是什麼虛無的境界,只是單純的憤怒與悶氣。李胤陽再度衝上前來,甩手展露出風刃,揮砍向劉司參。

劉司參垂頭躲過,後俯身提肘砸在了他剛受傷的心口窩上。這一瞬間,李胤陽便感覺自己的心臟被一塊生硬的鐵陀砸中了。他踉蹌的退了數步,便又被劉司參甩腿絆倒。

見他還想起身,劉司參就又有一腳踩在了他的心口上。這是,他眯縫起了雙眼,露出的一個帶有威脅性的笑容。久違的微壓感又傳到了李胤陽的身上。他知道劉司參雖然平常待人隨和,但如果涉及到重要的事,便會對他們這些弟子露出另一副臉孔。

“少宗主,我贏不過你。如果你想跟我談一些正事的話,就先把腳放下來吧。我這次我認輸,我再次認輸。”李胤陽也恢復了常態,他再次認了這個少宗主,並低聲下氣的勸他暫且先放過自己。

劉司參知道他識趣,也就放下腿,友好的伸出手掌,小心的把他拖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