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嵩旗親自交代了一些事後,給劉司參安排了一間奢華的客棧暫住。
這客棧內有處溫泉。劉司參流浪多日,現在總算可以在此洗去風塵。他開啟把手,邁出白皙的小腳緩緩走入。
劉司參全身浸泡在了溫泉裡,手捧著水反覆搓洗著凌亂的頭髮。而在他面前,則有個比他大不了三四歲的青年。
他的名字叫韋鋮,是許嵩旗的一位重要的門客。劉司參浸泡了兩三分鐘,韋鋮便朝他搭話道:“正所謂無功不受祿,你初次來,便有資格同我平視而對,可否感到羞恥?關於許大人的任命,你如何看待呢?”
劉司參敏銳的察覺到了他話裡的譏諷意味,淡然的回道:“大人自有自己的打算,這非我身為下屬該揣摩的。”
“下屬?任命你當什麼職務,幹什麼工作都沒有定下來呢?你還真是自來熟了。”韋鋮不屑的冷哼了一聲,頭顱不自覺的微微揚起,俯視著劉司參。
劉司參默然不語。隨後,謙遜的回答道:“也許是鄙人不懂禮儀,冒犯了你?煩勞您請指教我該如何改正?”
聞言,韋鋮微微揚起笑意,態度有所緩和的回答道:“你也還算知趣,我教你一招,你門外就有匹好馬,你現在就速速離開這座城,我會給你偽造封書信,帶你向大人解釋,日後你可保無憂。哦,那馬背上還馱著幾擔糧食,還有一些散碎的銀子,我也大方的送給你好了。請速速離開吧。”
“這……並不是許大人的意思。你我今日才初次見面,我先前可曾冒犯過你?”劉司參脫口說出話語變得強硬起來。
“不識好歹……你存在這,這裡本就是錯誤。”韋鋮心想著,面露兇光的站起身來。
他剛一招手,埋伏在兩側的手下,迅速翻過竹欄,把周圍包圍了起來。
“你可否是要和我開戰?要想清楚了。”劉司參吐露出陰冷的口氣提醒道。
“你說呢?”韋鋮回懟了一句,朝上伸出手,得到命令的手下們驟然湧上前來。
劉司參站起身,露出了背後無數道尚未完全癒合的傷痕。餘光掃射四方,立刻豎起手掌,直奔韋鋮的咽喉處刺去。
韋鋮並不閃躲,只見他此時身上頓時盤旋出金黃色的氣旋,竟瞬間凝聚化為了一頭若隱若現的雄獅。劉司參的手掌被滯留在了離韋鋮胸前不足兩厘米的方位上,再難以深入分毫。劉司參也沒料想到,此人竟有這般實力,他微微睜開了那疲憊的雙眼。
驟然間,只聽著一聲雄渾的嘶吼聲響徹。劉司參瞬間被撞飛開去,他的身軀砸碎了浴室的木門,直接被鑲嵌在了再往後的石牆上。抹乾嘴角流出鮮血,劉司參緊接著又不得不面對隨後襲來的眾多歹人。
那些人毫無顧忌的顯露著面目可憎的神情,就彷彿無數匹餓狼般,簡直就像是想把劉司參給生啃活吞似的。劉司參並不畏懼,只是豎起手掌,以手為刃的迎上前去。
不過兩三秒的功夫,便有六個人被抹了脖子。那脖子上掛著的細小而深切的紅痕就像是被鋒利的寶刀所劃開似的。而最恐怖的是,劉司參手掌上一滴血也未沾染。
除了自身的功力是否深厚外,實戰能力也是決定生死的關鍵!劉司參早已將身體的各個器官練就成了致命的武器!只是,這份實在能力卻仍難以填補功力上的差距。
就像剛才,劉司參朝韋鋮襲去的手掌,威力足可媲美離弦之箭,但卻仍無法刺破他展露出的護體罡氣!劉司參的功力只恢復了半成,那半成並非是全部功力的一半,而是一成功力的一半!形勢分外危險。
眼見的,手下們接連斃命。韋鋮卻不為所動,他還想仔細的觀察劉司參的實力後,在尋到他致命的破綻行動!
劉司參躲閃過歹人一刀,反手一掌割裂了他的喉嚨。這時,他背後又有一人揮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