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無法想象會因此離開他。

回到臥室,我看著床上的一片狼藉再次心中冒火,

我拿起沾血的項圈就砸,項圈咚的一聲砸在地上,金屬鈴鐺搖晃著響了半天,

“再也不許往我身上用這個!”

我一字一頓的警告,

他撿起項圈,說知道了,手指卻摩挲著印著血痕的那處,未乾的血跡染紅了他的指尖,他怔怔地望著,似乎被吸引了進去,

這場景過於詭異了,我忍不住叫了他的名字,

他抬眸,溫柔地衝我笑了笑,這才把項圈輕輕放回櫃子裡。

……

又過了三天,

秋渡終於帶回了好訊息,

她說在聽完八百場馭夫之術,一千場妯娌紛爭,一萬場嫡庶大戰之後…終於找到線索了。

我一聽馭夫之術頓時有了興趣,忙問她有沒有什麼實用的技術,

畢竟和依泊瑞在一起我總是處於被動,床上床下都被吃得死死的,更何況他那時不時發作的瘋病…要是真有這種好東西我第一個去學。

她一口茶差點全噴出來,好在水榭只有我一個,圖姆被我支去拿點心了,

丟人,但不至於特別丟人。

她翻了我一個大大的白眼,

這才說到:“秦府大娘子前陣子和秦知府大鬧了一場,說是大娘子早就看不慣秦知府身邊的鶯鶯燕燕,剛把他身邊的幾個妾室找了理由發賣了,還沒安分幾個月,他就偷偷買了個半大的姑娘養外面,本來好好的,結果是被秦知府身邊的馬伕說漏了嘴,又被大娘子發現了。”

“所以這個姑娘是被那夥人綁來的?”我問。

她咕嘟喝了一大口茶,繼續道:“本來我也沒抱太大希望,畢竟之前也有相似的情況,我都挨著打探過,沒有一個姑娘願意多說半句,畢竟都被賣做妾了,肯定都是老實聽話的…”

“結果呢…這個姑娘倒是很不一樣,她那脾氣能倔過牛,對著知府非打即罵,這老畜牲不但不生氣,反而就好這一口,想來是特地挑選的。”

我向身後張望了下,確定圖姆還沒回來,問到:“那你去找她了?”

“找了,而且她什麼都和我說了。”

“她說當時被帶去了青樓,但進去的時候是被矇住眼睛的,所以不知道到底去了哪裡,可以肯定的是一共只上了一層樓。”

“進了屋之後她被摘了眼罩,與她一起的還有十多個姑娘…”

“十多個!”我驚呼,“一次就十多個,這還不知道他們一共幹了多少次這種勾當!”

秋渡沉聲繼續道:

“她和我說屋子很大,四面無窗,她當時想跑,但是被按住了,於是對著身邊的打手上嘴就咬,本來打手想教訓她一頓,結果被一個蒙著面的男子制了,而且出高價把她買了下來,至於剩下的姑娘…就被帶進了更深的房間裡面…”

“她說過裡面的房間有多大嗎?”我問。

“她說看不清,燈光太暗了,不過很確定裡面還有一道門,因為聽見開門聲了。”

二樓,很大的房間,而且不止一間…

聽起來很難想象,畢竟秋渡說過已經把二樓探了一遍,每個房間加一起正好差不多是樓層外觀看起來的大小,如果只是一個小暗室還好說,

但憑空多出來這麼大的空間,難道里面有人會法術不成…

“蒙面的男子是知府的人吧?專門給他物色新人的。”我說。

“爛透了…這事已經不是官府默許,而是官府參與其中了…”

事情剛有進展,就卡住了…

我們本想著如果能找到青樓非法買賣人口的證據,就可以託人去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