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半躺在軟榻上,閉目養神。

聽見我回來,他馬上睜開眼,伸出雙臂對著我,示意我趕緊過來。

我三兩步跑過去,一頭扎進他懷裡,

——又是這股甜甜的香味。

一轉身我被抵在他與軟塌之間,他氣息瞬間包裹住我,

我渾身一燥,圈著他的脖子把他拉近,閉上眼,鼻尖輕輕地蹭著他,漸漸的,我試著伸出舌尖,在他的喉結上留下水印,

他呼吸一顫,我又起了壞心思,張嘴就輕咬了下去。

還沒等我玩夠,就被他一把捏住下巴深吻了下來,我們貼得太近了,他的心跳沉重,呼吸急促。

我主動分開雙唇,任由他帶著侵略性地索取,只在快喘不上氣的時候低吟幾聲,

這無異於火上澆油。

我胡亂地扯開他的衣襟,露出大片流暢堅實臂膀。

依泊瑞瞬間一怔,眉頭緊鎖,放開了我,坐起身,深吸一口氣試圖冷靜下來。

我不悅,又貼上去想繼續這個吻,

“寶勒爾!”

他低聲呵斥我。

“我知道!”

我也起身,扭腰跪坐在他腿上,俯身在他的耳側,雙唇包裹住他的耳垂。

他雙手骨節捏得發白,咬緊了牙關,已經在失控的邊緣了,

他想推開我,被我抓住了手腕,我直起腰,看向他,舌尖舔過下唇,故意讓他的視線落在我的唇上。

眉毛一挑,壞笑道:“玩法又不止一種…對吧,大統領。”

……

我把依泊瑞遞來的水一飲而盡,這才重重地嘆了一口氣,抱怨道:“早知道要這麼久,我就不玩了…”

依泊樂唇角一勾,指尖擦去我嘴邊的水漬,笑著說:“教你句漢話——自作自受。”

我一歪腦袋,等著他解釋。

“就是自己挖坑把自己埋了的意思”

“依泊瑞!”

我整理好凌亂的頭髮,攤開書頁開始寫功課,心想著福伊已經能看懂好多文章了,再不努力點會被她嫌棄的。

想到福伊,思緒突然跳轉到另一個人身上,我夾著筆尾,上下襬動了幾次,筆尖在紙上留下幾個墨點,腦子裡浮現今晚和格倫的對話。

依泊瑞見我遲遲不動筆,笑著問道:

“寶勒爾?還在想自作自受的事呢?”

我無視他的問題,反而問道:

“你說格倫好歹是副將,你讓他天天跟著我,他會不會有意見?”

他一愣,又馬上漫不經心地笑了笑,說:“首先,他已經是將軍了,其次,他怎麼會有意見,他開心還來不及。”

我問這是為什麼。

依泊樂強壓著想上翹的嘴角,問到:“他同福伊說上話了沒?”

“啊!”

我睜大雙眼,低聲驚呼了一下,又馬上捂住嘴巴,快速眨了眨眼,

“什麼時候的事!你怎麼不早點和我說!”我好奇心一下子就起來了,字也不寫了。

“具體什麼時候他也不願意說,不過十多天前找我打聽過福伊有沒有心儀的人。”

“那你怎麼說的?”

“我說我也不知道,讓他自己直接去問。”

“那你不是為難他嘛。”

“所以這不是到現在還沒問到麼。”

我想到格倫同我們相處的樣子,又問:“格倫是一直都這樣的嗎?半天說不出幾個字。”

依泊瑞悶笑一聲,說:“平時在軍營,就他話最多。”

“那他為什麼和我們…”

“因為他從來不敢和姑娘說話。”

我徹底崩不住了,捧著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