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來水宮,蘭蘭看見一個女孩把石蛙抱住頓時傻眼了!石蛙有心上人了?蘭蘭哪裡知道這是親姐弟倆!

嬋娟一看自已瞎忙活半天,勸不醒問題出在這裡,便走向蘭蘭。

“你是誰?”嬋娟問。

“我叫蘭蘭,本地人。”蘭蘭指著石蛙姐弟倆問,“他倆?”

“他這是親姐弟倆,石蛙是弟弟,石蛙的姐姐韭花。”

“那這倆呢?”蘭蘭又問。

“你猜!”嬋娟幽怨的看著小香蝶。

良久雷音犬推開小香蝶,說:“我們走吧!”

“蘭蘭你就回家吧!”石蛙走過來和蘭蘭告別。

“你叫我去哪裡?我沒家了!”蘭蘭說。

“你倆的避水珠交給我吧!”雷音犬收回避水珠。“你們不能擁有。蘭蘭,我不能帶你走,你好自為之吧!”

雷音犬他們又上路了,只有一匹馬,沒了馬車咋整?只有徒步了。雷音犬他們順著路繼續南下。

走了二十多里路來到一村莊,這村子只有幾戶人家,地處半山腰,雷音犬要韭花去要水喝,韭花很快把水取來,喝完水繼續走路。傍晚來到一鎮子,這鎮子名曰白衣鎮。

進去就進了一家名叫仙來客酒家,韭花要了四葷四素一罈五斤酒。吃罷早飯各自安歇,次日起來吃飽飯就趕路,順便去了集市買了一輛馬車,走了兩個時辰到了一山林地帶,馬車突然一下子停下來走不動了。

雷音犬看了看,喊道:“各路鬼混快快出來,否則我就不客氣了。”

突然前面出現了一無頭女鬼,聲音從身體裡喊了出來。

“我冤呀!我好冤呀!”

霎時間陰風陣陣,飛沙走石這真是鬼哭狼嚎。嬋娟嚇得瑟瑟發抖,小香蝶安撫她。

“冤有頭債有主,女鬼有何冤屈儘管說來。”

“我在三年前我還是十二三的女孩子,被窯灣鎮鎮長看中非要納我為妾,我不從我父母也沒應允,就以莫須有的罪名把我父母拿進監獄,被逼無奈我為了救我父母我便答應,沒想到鎮長沒有說到做到,我答應便放我父母出來,可是我和他圓房了還沒有放我父母,我以死相逼,鎮長假意把我父母放了,我信以為真。後來口稱進廟燒香我偷偷回家看望我父母,這才知鎮長一直沒有把我父母放出來,我回去後夜晚欲要殺了他反被他殺,連夜鎮長就把我和我父母的頭顱割了下來,拋在荒郊野外。我一無頭女鬼無處喊冤只能求助你來幫忙了!”

“窯灣鎮!在哪兒?”雷音犬問。

“一直往前走過了丘陵就是窯灣鎮。”

“知道了。”

無頭女鬼瞬時間不見了,一切恢復如故。雷音犬看看方向繼續往前走,按照女鬼的指引確實有一鎮子。進了鎮子找了一家靠近鎮衙門的酒家住下。

住進這酒家閒著沒事雷音犬透過窗戶看到街上,街上有一書生在寫著字畫著畫,看上還有些書卷氣的人們在評頭論足,這書生毫無理會。

一副押韻佳句對聯寫好了,人們念著:上聯:窗外數竿君子竹,柯葉常青,獨得山中雅趣

下聯:庭前一叢隱者花,芬芳不散,願與野客平分。

有人念後齊喊:好!

這位書生姓彥,叫彥玉龍。彥玉龍還有一個哥哥一個妹妹,哥哥依彥玉龍的學問為榮,恨自已沒出息。彥玉龍的哥哥每日辛苦掙錢供弟弟讀書,爭取皇考爭取個功名。

彥府很大,因為管理不過來就廢棄了不少跨院,彥玉龍就選了一廢棄的菊花進院在讀書。

雷音犬不再看了,迴轉身來店小二正好送來茶,放下茶店小二正要走。

“店家,前些日子鎮長要迎娶一位姑娘,把這位姑娘的父母都關進監獄,你可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