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音犬回到陶氏別院,就開始收拾準備離開,行李由小香蝶和韭花以及嬋娟收拾,雷音犬和石蛙去街上買來一輛馬車,準備一大早就離開襄陽南下。
次日天還沒有亮小香蝶就起來了,做了早餐叫醒她們,雷音犬已經把馬車準備好了,每個人匆匆吃飽了飯就開始上路,天還矇矇亮就出了襄陽城。
一路飛馳中午來到一小鎮,便停下來歇馬打尖。雷音犬走進一家酒家,酒家已是高朋滿座,便上了二樓二樓靠窗還有一張桌子,店小二過來邊抹桌子邊嘮著。
“爺,吃點啥呢?”
“一盤牛肉一盤羊肉,紅燒肉一盤,土豆絲清炒豆芽,一罈五斤酒,飯有什麼?”
“饅頭籠包烙餅。”
“籠包現成的有嗎?”
“有,雖要雖有。”
“先喝會茶再說。”雷音犬說。
店小二走了,嬋娟第一次走遠門雖然一路顛簸,卻心情舒暢。不一會兒店小二送來了茶水,還送了兩樣茶點。
這時從一樓走上來一老者,看樣子已有六旬,精神飽滿蠟黃臉皮長臉,一頭黑髮,鬍鬚颳得乾乾淨淨,灰色大褂拄著柺杖。這位老者姓孔,是位教書先生,人家都叫他孔秀才。
“孔老,你來了!”店小二對孔秀才畢恭畢敬。
“來了,還是老套數一盤花生米二兩酒。”孔秀才走上來先喘了口氣。
“四個素餡包子。”後面的話店小二替他說了。
“嗯!對了!拿茶去。”孔秀才說,“出妖了,出妖了!”
店小二顧不得和他說話先跑下去給他拿茶,拿茶上來接著問。
“出啥妖了?”
“紅毛妖,聽說吃人張著血盆大口挺嚇人的。”
“你老先喝著茶我給你拿酒去。”店小二其實早就知道了,沒有功夫陪他聊天。
店小二又忙著給雷音犬他們端來酒菜,等把酒菜全端上來,雷音犬拉住店小二。
“你可知道老先生所說的紅毛妖怪?”
“知道,就在南邊沙子河,不吃人但是攔路搶劫,不對女人下手只對富商巨賈官宦下手,不攔截金銀財寶只攔好吃的。”
“這麼說是好妖了!”雷音犬說。
“好不好我不知道,我只是聽說而已,我沒見過。”店小二說,“我忙去了。”
“沙子河在哪裡?”嬋娟問。
“就在南邊,咱們路過那裡。”韭花說。
雷音犬他們吃飽飯喝了點水就上路了,嬋娟一聽有妖精好害怕緊張得不得了。走了一會兒趕上一隊出殯的隊伍,女的哭的好淒涼男的也哭的稀里嘩啦,這一男一女同時哭的是兒子。
到了前面十字路口出殯隊伍一拐彎去了東邊,雷音犬他們繼續往南走,又走了二三里路就看見有一條河,河水水流湍急,寬十丈翻著浪頭。河邊停泊著一艘船,孤零零的在水裡晃盪著。
“艄公!艄公!”雷音犬吆喝。
“來了!來了!”跑過來一位老者,身披蓑衣頭戴草帽。“要過河?”
“是呀!”雷音犬仔細看了看艄公,看不出是妖孽,“你看能不能把我們渡過去?”
“馬車可不行!”艄公說,“連馬五兩銀子。”
“好吧!先把三位女子渡過去。”
“那就上船吧!”嬋娟韭花小香蝶上了船,艄公拿起撐杆,“坐穩了!啟船了!”
雷音犬和石蛙看了一會兒,看出來艄公撐船技術嫻熟,小船走的穩穩的。
“師父,這位艄公是不是就是那位紅毛妖怪?”石蛙問。
“不知道,沒看出來。”雷音犬說。“也不必問,問他也不說,遇險排險遇妖殺妖。”
艄公很快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