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娘和蛇妹嚇得不敢動,阿黑繞過雪娘一口咬住差役的小腿。差役感覺腿疼低頭一看,阿黑咬著他跳進水裡。雪娘和蛇妹一看有空隙了就要跑,被後面那差役拿刀逼住,阿黑從水裡跳出來咬住他的後脖拖進水裡。

“快跑!”阿黑把頭露出來喊。

差役落水後把刀也掉在水裡,一扒拉手碰到狗了,心想:你咬我我就用水浸死你!狗一試感覺這位差役要抓住自已,把尾巴一甩前爪找著差役的軀體,一張嘴就是一口。差役這時顧不得狗了,狗趁機後爪踩住他的身體跳上橋,追雪娘和蛇妹而去。

阿黑追上她們,問:“今夜怎麼辦?”

“不知道。”雪娘說,“平時在家裡看我脾氣不小,遇上這樣的事我就沒了主張。”

“阿黑,你還找個地方讓俺坐下來,你出去轉轉看,還有沒有其他的方法可以過河?”蛇妹說。

“那就隨我來吧!”阿黑聽了聽四周的動靜。找了塊石頭,這塊石頭四四方方大的很。“你們就呆在這兒別亂去,這兒暫且安全。”

阿黑就順著河找了下去,找了多半天找到一獨木橋,橋頭上站著兩個人,一人拿著一根木棍。阿黑原路返回。

“走,今夜就過河。”阿黑找到她們說。

蛇妹就把所有的東西包了起來,往後一甩斜肩背了起來在胸前打了一個活釦。

“遠嗎?”雪娘問。

“遠點,反正今夜能過去。”阿黑說。

阿黑領著她們深一腳淺一腳的走了兩個時辰才到,雪娘和蛇妹就在不遠處,停下來休息一會兒,倆人相互攙扶著走了過去。

“幹什麼的?”雪娘和蛇妹剛上橋頭就被看見了,一個問。

“這位大哥。”蛇妹有前一次的經歷這次學會撒謊。“都這個時辰了怎麼還在這裡?”

“喲!還是女的!快到子時了還走夜路!”另一個可能是一聽是女的就點起了氣死風燈,挑著靠近照了照她倆。這時從橋的一側走過來六七個人也都拿著棍。“不要見怪!最近很多人得了狂犬病,還有的發作了見誰咬誰,凡是狗都得打死:還有還叫攔截一個喬小姐,俺也不認得只能看畫像了。”

蛇妹一聽扭頭又要回去,說:“什麼小姐大姐的不懂得!俺都是種地的貧苦百姓,不讓過就說,咋這麼囉嗦!不走了,天明走還不行嗎?”

雪娘和蛇妹剛走兩步就聽到,遠處有一隊人馬往這邊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