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做這一世的警鐘長鳴吧。
送給自已的畫。
他放下畫筆,準備把這幅畫放進作品區,卻發現那裡堆了不少完成的畫。
這是……誰畫的?
這個畫室,聽陸承澤說是專門為他建的專屬畫室,那就只有一個答案,這些都是陸承澤畫的?
很好奇,陸承澤會畫出些什麼畫,畢竟他那個大忙人,很難想象他會靜下來畫畫玩,還畫了這一大堆。
他抽出其中一塊畫板,拿出來一看,臉色瞬間尷尬起來。
哪兒來的畫,就只有餘可言三個字,再翻看其它的畫板,各式各樣的字型大小,顏色不一,形狀不一,風格不一,字型不一的……他的名字……
不禁自言自語的感嘆:“承澤哥,對不起,讓你暗戀那麼久,把你腦子都弄壞了……”
正在這個時候,陸承澤結束工作,找到畫室來,遠遠的,就看見餘可言在翻看他的傑作。
搖搖頭,提唇淺笑,一點也沒覺得丟臉,邁著大長腿,走到餘可言跟前,摸摸他的頭髮,誠心誠意的發問:“怎麼樣?我的大畫家,給打幾分?”
餘可言抿了抿嘴,做了個高露潔款的假笑:“沒得說,滿分,誰叫這三個字的主人是我呢。”
“謝謝!”
還沒等陸承澤的再說什麼,餘可言剛剛完成的那幅畫,映入他的眼簾。
一幅詭異的墓地祭奠圖……
不知道為什麼,只一眼,陸承澤的心就很疼,笑容直接僵住。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眉頭緊鎖,臉色瞬間很不好。
“言言,這是你畫的?”
“呃……”
真是寸,正準備收起來的,被陸承澤看見了。
這畫確實一般人看著滲人,不太容易接受。
餘可言想了想,還是給陸承澤編了一個理由。
“不太好看,跟你的大作不能比,這個就是……一個靈感,有一次做夢,夢裡的場景,你知道的,我們畫畫的,都喜歡把夢裡的東西,加入自已的想象,呈現出來,你不理解很正常,別看了,我把它收起來吧。”
“等等,言言,你……你是不是覺得很壓抑?”
“什麼壓抑?”
“我把你關在這個島上,使你很壓抑難受嗎?”
“……”
誤會,純屬誤會,這陸承澤看來是覺得自已被軟禁,關出精神病了吧?
“那個……承澤哥,你別誤會,你聽我解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