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戀愛腦,實在忍無可忍,起身離開,無論如何,他都受不了餘可言親近除他以外的男人。
只能自已離開,關上門,讓他們自已聊,眼不見為淨,去到外面走廊以後,陸承澤拿出一支菸,抽起來。
菸圈飄到空中散去,陸承澤捏著煙,眉頭緊鎖,十分不開心。
他知道,自已的控制慾太強,其實上一世他也是這樣,但是都能壓制住,反而這一世,餘可言和他越親近,他越難以自控。
上一世,餘可言的慘狀,也是陸承澤兩世揮不去的夢魘,使得他更驚弓之鳥,杯弓蛇影的。
其實這一世,一切都很好,特別順利沒有任何阻礙,楊天宇也滅了心思,沒了動靜。
餘可言也滿心滿眼的都是他,乖乖的任他為所欲為,各種控制,乖巧的待在他身邊。
他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餘可言只是想交個朋友而已,他為什麼會反應這麼大呢?
他對自已變態的,日益增長的控制慾十分鄙視,但又情不自禁,不由自主,這種感覺讓他很不舒服。
他的言言不自由,被他束縛,這樣真的算愛他,對他好嗎?
自已會一輩子這樣,患得患失,危機感,強人所難,折斷餘可言的翅膀嗎?
心裡兩個聲音在拉扯著他的精神世界。
一個說:“你這樣不好,你太過自私狹隘,你這算哪門子的喜歡和愛?”
一個說:“你這樣很好,愛一個人就是這樣佔有他的全部,所有,不死不退。”
不知不覺,菸頭落了一地,好幾根在他的腳邊,鞋底。
和程小杰聊天以後,出來找他的餘可言,看見一地菸頭,十分生氣。
怎麼趁他不在,又糟蹋身體,這遺傳肝臟不好,煙也不能抽的。
這好不容易把酒戒了,怎麼又好上煙了,餘可言一把搶走陸承澤嘴裡,還叼著的一根,扔在地上,用皮鞋使勁的跺了好幾下。
看的陸承澤有些懵,也有些好笑,怎麼他的言言生氣的樣子,他都覺得好可愛,他懷疑自已是不是瘋了……
不敢惹正在生氣的人,陸承澤小聲試探:“怎麼?談的不愉快?那個程小杰惹你生氣了?之前看你們聊的挺好的。”
“關他什麼事,承澤哥,是你,你讓我生氣。”
“我?”
“對啊,就是你!”
“是嗎?哪裡,你說,我改。”
“你說的哈?”
“嗯。”
“戒菸,不準抽菸,以後,菸酒都不許沾,你記著,我和菸酒,你只能選一個,有我沒它們,有它們沒我,你選吧!”
“你。”
“行,算你識貨,走吧,聊完了,我們回家。”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