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陸承澤通知了主辦方,讓他們結束後帶程小杰來見他們。

程小杰得知陸承澤他們要見他,十分意外,也十分驚喜,畢竟算是恩人。

等他到接待會議室,看見裡面等待他的陸承澤和餘可言,緊張和怯懦讓他走路動作都很拘謹。

落座沙發以後,鼓起勇氣抬頭和他們對視,但還是被陸承澤的冰山冷漠臉逼退,不敢說話。

還好有上一世的加持,餘可言單方面親近程小杰,主動示好,開始和他搭話:“你叫什麼名字?”

餘可言兩個酒窩淺淺,微微的笑著,特別有親和力,瞬間緩解了程小杰的情緒,他搓著衣角回話:“我叫程小杰,是臨河高中畢業的。”

“是嗎?聽你之前演講說,你和弟弟妹妹們都上過我先生資助的學校?”

聽著我先生三個字,程小杰瞬間懂得他的意思,原來這是陸校長的愛人……

程小杰自已也是個深櫃,一直很自卑的他,從來不敢讓別人知道,又窮,又沒本事,活的一團爛泥。

他仰慕的校長在他的眼裡更加高大起來,簡直是恩人加偶像的存在。

不但力量強大,還不用掩飾好惡愛憎。

可以走在陽光下,讓世人認可,羨慕。

能把身邊的愛人保護的這麼好,這麼陽光開朗,無憂無慮,這麼好看。

“是,我弟弟妹妹現在就讀的學校,也是陸校長一直在資助著,所以我真的很感謝你們,謝謝!”

餘可言直接起身,坐到程小杰身邊,拉起他的手,很是不見外的問他:“那你也喜歡畫畫嗎?”

“嗯,喜歡。”

一旁的陸承澤,看著兩人拉在一起的手,瞬間心情不美好了。

扎眼,難受,言言怎麼能……怎麼能這麼隨便的去挽別人的手呢?

身隨心動,陸承澤把正在喝的茶杯重重的撞在桌上,發出一聲脆響。

成功引得熱聊的兩個人側目,餘可言順著陸承澤的目光,移到他和程小杰拉著的手上。

立刻懂了,陸承澤在吃醋,心裡暖乎乎的,看著黑臉的男人,一點都不氣,反倒很高興,很開心,沒心沒肺的笑了。

他收回手,離程小杰遠了一些,隔開一個人的距離。

“咳……那個……今天很高興認識你,既然你很喜歡畫畫,那能不能拜託你一件事呢?”

程小杰很詫異,陸校長的愛人,有什麼事,要他一個社會底層,差點快餓死的窮鬼來幫助呢?

“你……太客氣了,陸總他算是我們家的恩人,你有什麼事就說,只要我能做到的事情,一定盡全力。”

“你一定可以的,我呀,以前是在本市生活,念大學的,可是前段時間,我轉學了,去國外留學,我名下一直組織的一個繪畫館,無人管理,都快半年了,我特別著急,目前維持運轉的一個小負責人不太懂畫,都快維持不下去了,你看你懂畫,又跟我先生有這個淵源,今天又這麼巧碰到了我,緣分使然,可不可以幫個忙,替我去打理,我最少還得留學兩年,在這裡待不了多久。”

“啊?管理?我……我只懂畫,不太會管理,先生你……”

“我叫餘可言,你叫我可言就行,別總先生的,見外了,我們年齡相仿,做朋友好嗎,就當是好朋友之間的幫忙,工資薪酬我一定給你足足的,你放心。”

“這怎麼行,先生……”

“嗯?”

程小杰為難的看了看陸承澤,他不發話,程小杰實在不敢對餘可言太過隨便稱呼。

餘可言看懂他的顧慮,有點撒嬌的也跟著看向陸承澤。

……

“你們……隨便吧。”

說是這麼說,陸承澤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