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薄雲霽穩賺不賠。

江棠幫他得到了江家的股份,也如薄雲霽所願,跟他結婚。

“乖孩子,江家是狼窩,你只有嫁給我,才能保全自已。”

那天,江棠沒躲開薄雲霽落在她臉頰上的輕吻,也沒躲過他冰冷無情的掠奪勝利果實。

後來……

“你離開京城去國外的那年,發生了一場特大車禍。”

清吧裡很安靜,此刻更是彷彿死寂般的沉默。

半晌,薄雲霽淡淡道:

“江棠在那場車禍裡受了很大的刺激。”

沈時衍將一杯酒放在了薄雲霽的面前。聞言,閉了閉眼,看來跟他想的一樣,“她失憶了。”

所以後來的事情就清晰了。

江棠失憶後唯獨忘記了薄雲霽,還喜歡上別的男人——

這對薄雲霽也是很沉重的打擊。

沈時衍不想安慰他,良久,開口:“既然她不記得,就不記得吧,反正攤上你就沒發生過什麼好事兒。”

還有一件事也很蹊蹺,他卻不準備滿足沈時衍的好奇心。

薄雲霽只是篤定道:“我和江棠,絕不會橋歸橋,路歸路。”

“哼,你一個大男人算計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子,害不害臊,丟不丟人。”

男人不置可否。

……

凌晨。

薄雲霽被代駕送回來。

他站在江棠的別墅外許久。

等他拿著一碗紅糖水上二樓的時候,江棠正蜷縮著身子睡的不太安穩。

她穿著白色的棉麻長裙當睡衣,一頭烏黑的長髮散亂在床單上。

緊緊抱著雙臂,是極其缺乏安全感的姿勢。

看來並沒有好夢,也不好眠。

白日裡江棠受了委屈,加上生理期提前,整個人又累又難受。

薄雲霽將那碗很燙的紅糖水放在了床頭櫃上,想讓江棠姿勢舒展些,他彎下腰,慢慢調整著江棠的睡姿。

這樣一來,江棠便被驚醒。

她看向他的視線裡,沒有了平日的生疏和故作親暱。

溫軟的像一顆棉花糖。

“幾點了?”她嗓音很啞。

薄雲霽怔住,因為那份言語間不自覺流露出來的依賴。

清醒時的江棠絕不會用這種語氣跟他說話,她只會跟他兜圈子似的客氣,恭敬,玩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