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流露出化不開的擔憂,說道:“你們蒔花館的牡丹和她周圍的姑娘,四處傳播這個訊息。”

陸梓綺心裡明白,這是一場艱難的戰鬥,牡丹這是要把她置於水深火熱之中。

【蒔花館後院】

陸梓綺在巷子口向戚顏打聽了一番永平王的事情後,心情猶如雨後初晴的天空,格外舒暢。

她回到了後院姑娘們梳妝打扮的地方,一眼就發現自已的裙衫有些異樣。

走近一看,只見裙襬的側邊像是被殘忍的野獸撕咬過一般,破爛不堪。

陸梓綺心痛地拿起裙衫,仔細端詳著,彷彿那破碎的裙襬是她破碎的心。

茯苓走進房間,看到陸梓綺的神情和手中的裙衫,一切都明白了。

她憤憤不平地說:“這是怎麼回事?她們實在太過分了!”

群芳媽媽過來找陸梓綺:“梓綺,永平王來了。”

茯苓依舊氣憤道:“肯定是牡丹她們乾的。”

陸梓綺拿著絞壞的裙衫若有所思,用手緊緊捏著裙襬,眼神中散發出不悅的目光,似火般燃起她的鬥志,江州的女子可不是軟柿子。

【蒔花館前廳】

上回裴恆來蒔花館吃的是瓜,弄得他一手汁水,拿著帕巾怎麼也擦不乾淨,今日他便改吃葡萄了。

因陸梓綺沒來,蒔花館安排了胭脂和牡丹先去招待。

牡丹似笑非笑的打趣著:“陸梓綺這丫頭真是的,還讓王爺您久等。”

胭脂陪笑也附和著:“就是,野丫頭一個,沒規沒矩的。”

牡丹端坐在裴恆身側,憋著一股壞勁繼續說:“只有王爺這種心胸寬闊的人才願意給她三次機會。”

“可惜她不領情,還讓您等,真不像話。”

裴恆置若罔聞,心無旁騖地挑著葡萄吃,一顆接著一顆,不停地往嘴裡塞。

“多謝姐姐們關心。”聲音傳來,人卻未見。

緊接著,陸梓綺如仙女下凡般出現在眾人眼前。

她雲鬢高挽,身著一襲粉色裙衫,衣袂飄飄,宛如翩翩起舞的花瓣。

裙襬如同精心裁剪般開了叉,那少女的雙腿白皙如玉,若隱若現。

與華衣相得益彰的是一件長長的綠色披帛,恰似清風拂過面龐。

她的出現恰似一朵盛開的荷花,每一步都如蓮花般輕盈,吸引著館內所有人的目光。

眾人如夢似幻,如痴如醉,彷彿置身於仙境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