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剛從外面回來,有失遠迎了!”

許元琛淡聲說:“沒事。”

紀成海繼續問剛才的問題,“今天,是發生什麼事情了?怎麼都圍在客廳?幹嘛不坐下來喝幾杯茶呢?”

許元琛冷笑,“這個問題,應該要問問紀夫人。”

紀成海有種大事不妙的感覺,聽許元琛的口氣,像是指責潘葉犯了錯啊!

他掃了潘葉一眼,問:“我出差的這些時日,除了小健出事,還發生什麼事了?”

潘葉眼神閃躲不定,“沒...沒什麼事。”

紀雲甜站了出來,指著潘葉的臉兇道:“你撒謊!”

“爸爸,就是你找的這個女人,她竟然找邪祟來害我們紀家!我為什麼一直生病,弟弟總是出車禍,紀家發生倒黴事情...”

“都是跟她有關!”

“都是這個女人想謀害我們!”

“就是她,覬覦我們紀家的財產!”

紀成海聽後竟然毫不吃驚,反而是雲淡風輕地看著潘葉,平靜地問:“甜甜說的可是真的?你想讓我們紀家完蛋?”

嗯?夏憶疑惑地看著紀成海。

這個老頭表情不對啊!

怎麼看著一點也不吃驚?

也不生氣?

好像很早就知道了的樣子?

許元琛也察覺到了端倪,皺了皺眉頭。

面對紀成海情緒穩定的質問,潘葉以為是自已多年和紀成海的相處,獲得了他的信任。

她沒有承認事情的真相,還對紀成海說:“老公,我跟你結婚的幾年,我是什麼樣的人,你還不知道嗎?我怎麼會害你和甜甜,還有小健和紀家?”

“你這麼問我,難道是因為不相信我嗎?”

她梨花帶雨般地哭了起來。

紀雲甜控制不住情緒,和潘葉對質了起來,“你還在撒謊!如果不是你做的,那天花板上的邪祟是誰放的?”

潘葉的唇動了動,額上滑落幾滴冷汗,腦子一時短路,還沒想到怎麼回答。

紀成海斜睨著眼問:“什麼邪祟?”

紀雲甜指著天花板,對紀成海說:“爸爸,我們家的天花板上放了三隻邪祟,就是這三隻邪祟一直在吸收我們紀家的氣運......就是這個女人,她乾的!”

潘葉的雙手放在胸前,一直否認。

“不...不是我...”

“什麼邪祟...我不知道啊!”

這個時候絕不能承認!他們又不能證明這個邪祟是我放上去的!

紀成海的表情很耐人尋味,他只是淡淡地瞟了一眼天花板,就收回了目光,依然平靜地說:“我們紀家的天花板是不會有邪祟的。”

夏憶順著他的目光看了過去。

在場的人聽了紀成海的話都有些訝異,紀雲甜不可置信,“爸爸,那上面真的有邪祟,我請了林小姐,她能看見,她可以幫我們!”

“胡鬧!”紀成海兇了紀雲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