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能看到那些邪祟。

夏憶剛才順著紀成海的目光望去,發現他的目光不偏不倚,正好落在有邪祟的地方。

夏憶的眸光幽深了許多,許元琛更是將警覺性拉到了最高。

這個紀成海,他的反應太可不正常了!

潘葉的眼淚在瞬間止住了。

她雖然鬆了一口氣,但是心裡頭卻是不踏實的,總感覺紀成海隱瞞了什麼。

夏憶的眼神瞥向了紀成海。

今天,他出現的時間也太巧了吧?

紀成海既然能看到天花板上的邪祟,為什麼不想辦法除掉呢?

難道會有當爸爸的希望看到自已的兒子女兒還有自已家出事嗎?

為什麼不制止呢?

夏憶更加懷疑了,她細細觀察著紀成海的臉。

但是,除了印堂有些發黑,並沒有看出其他地方有什麼不一樣的。

這其中肯定有什麼秘密。

被無緣無故兇了一頓的紀成甜很委屈,她實在沒想到自已的爸爸會不相信自已。

紀雲甜拉住夏憶,“爸爸,這是林小姐,她是個很厲害的捉鬼大師。一會兒林大師把天花板上的邪祟捉下來,你就知道誰在撒謊了!”

紀成海只是淡淡地掃了夏憶一眼,並沒有把她當回事。

下一秒,他對紀雲甜說話的語氣比之前更加惡劣了,“紀家沒有邪祟!紀雲甜,你再把什麼亂七八糟的大師帶回家,就馬上滾出紀家!”

紀雲甜臉色蒼白,他的爸爸怎麼會這樣罵她?

從小到大,自已的爸爸從來沒有罵過她啊!

“爸爸...”

紀雲甜捂著臉跑到了樓上,將自已鎖在了房間裡,夏憶和許元琛只聽見樓上傳來一聲很重的關門聲。

夏憶瞅了瞅天花板上的三隻邪祟,照今天的情況來看,是除不了這三隻邪祟了。

明顯,這紀成海是要保護這三隻邪祟。

紀成海轉頭看著許元琛和夏憶,客客氣氣地說:“今天讓二位見笑了,我們家雲甜生病了,經常會說些胡話,許總不要見怪。”

夏憶冷笑一聲,“怎麼會是胡話呢?紀先生,你家真的有三隻邪祟啊。”

她盯著紀成海蒼老的眼睛,試圖從他的眼裡找到些什麼。

紀成海銳利地注視著夏憶,“小姑娘,年輕人可不能亂開玩笑。”

看他一副仗著自已年紀大就了不起的樣子,夏憶打心底裡鄙視他,這語氣,擺明就是自已被小瞧了啊!

許元琛有些不悅,“阿憶是我朋友,她向來不愛開玩笑,能請她出來捉鬼,紀小姐可是花了不少錢的。”

紀成海尷尬地笑笑,心裡鄙視著,這個年紀還沒雲甜大的丫頭會捉鬼?

這許元琛還真是不把他這個老人家放在眼裡。

“許總說笑了,我們紀家不會有什麼邪祟的,都怪雲甜胡鬧,今天讓許總和林小姐白跑一趟,那費用就當賠償了。”

潘葉也跟著尷尬地笑笑,“是啊,讓你們見笑了,平日裡雲甜這孩子身體不健康,沒想到現在這腦子都不正常了......可如何是好啊!”

害我剛才那麼害怕,本來都做好被趕出門的準備了。

真是沒想到...

不過,這個紀老頭的腦子裡究竟想的是什麼?

真的是因為相信我嗎?

夏憶沉默不語,如今看來,紀家不僅有邪祟,有潘葉,還有這個有大問題的紀成海。

如果現在就離開了,紀小姐這幾天恐怕會有性命之憂,那護身符估計也要失效了。

夏憶摸了摸手上的陰陽戒,她忽然發現陰陽戒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變成了粉色,還出了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