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一波人衝擊失敗後,此時還站在坡道上的人大概知道了楚祥玉的一些深淺,也就沒有那麼冒失前進了,那些摔倒後又爬起來的人,再次加入了戰鬥。

這次他們把身子壓低了一些,幾個拿著短刀的衝在前面,緩慢得走向坡頂。

在坡頂等得不耐煩的楚祥玉,甚至半蹲了下來,等著他們進攻。

在兩名黑衣人快要來到坡頂時,楚祥玉才又站了起來。

這次,這兩名黑衣人學聰明瞭,他們知道楚祥玉的手部力量大,所以他們這次直接拿著短刀攻擊楚祥玉的下盤。

就在一名黑衣人握刀快速砍向他的小腿的時候,楚祥玉先是微微退後一步,而後又快速抬起要被砍中的那隻腳,再迅速踩下,剛好踩在了握刀人的手臂上,骨頭斷裂的聲音清晰可聞。

踩斷那名黑衣人手臂後,楚祥玉的腿沒做絲毫停頓,直接一腳蹬向另一名黑衣人的面門,被踩中面門的黑衣人哪裡扛得住這樣的力道,再次向臺階上後倒下去。

當其他黑衣人還在慶幸沒被倒下的黑衣人牽連時,那名被踩斷手臂的黑衣人,也被楚祥玉一隻手給扔了下去,正好砸在了後面的黑衣人身上,一下又摔下去了一片。

這下這夥人終於是體會到了什麼叫做‘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此時,為首的黑衣人看見這還沒真正開打,就倒下去的一大片,終於理解了,為什麼他們老大會要他多帶點人來了。

“咱們從坡道外圍包抄,不要讓他守住一個路口。”

正所謂,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當這夥人沿著其他方向第三次開始往上爬的時候,已經明顯體力不支,開始大口喘氣來。

手拿短刀和鐵棒的黑衣人被剛才的挫敗所打擊,已經不敢直接單槍匹馬殺到楚祥玉跟前了,而是在他身前兩三個身位的地方就停住了身形,再也不敢往前半步。

他們的表現引得楚祥玉都笑了起來,他嘲諷道,

“你們這些後生,行不行啊?”

可楚祥玉的嘲諷在他們耳朵裡就像耳旁風一樣,就當沒聽見,不敢再前進半步,他們再等待一個機會,等待從兩側爬上去的,從後面包抄,這樣形勢立刻就會對他們有利。

此時,還在臺階上的人表情凝重,如臨大敵,眼神死死盯著楚祥玉。

楚祥玉半蹲在坡頂,表情輕鬆得瞟了一眼左右包抄的黑衣人,

他注意到,此時,有5人正從左側的一排排墓碑上翻爬上來,有3人正從右側的未開發的土路上包抄上來。

楚祥玉在漫不經心看了兩邊的黑衣人後,突然轉頭,眼神直勾勾得盯著還在臺階上的幾人,他一隻手摸到之前被打落的長棍,整個人瞬間彈起,抓起長棍抬過頭頂,作出就要走下臺階,衝殺臺階上的黑衣人的樣子。

此時神經高度緊張的黑衣人,看見楚祥玉擺出這副架勢,就好像看到一個茹毛飲血的野人向他們衝來一番。本能的驅使加上力量的差距告訴他們,他們只能逃跑。

可他們身後的人往往沒有那麼快的反應,在前面人逃命般的推搡下,後面的人很快失去重心。

就這樣,臺階上的黑衣人第三次滾落了下去。

在嚇退臺階上的黑衣人後,楚祥玉並沒有繼續追殺下去,而是閒庭信步的往樹林裡走去,片刻後,一根又長又直的竹子被他扛在了肩膀上。

此時,那三名從右邊爬上來的黑衣人也正好爬上了坡頂,正當他們要為自已的復仇展開行動的時候,迎接他們的是狠狠的一記竹杆的鞭笞,緊接著又是第二記,第三記。。。

他們的短刀此時完全發揮不了作用,在狠狠捱了幾下後,他們退無可退,只能乖乖的自覺得往坡下翻滾下去。

左側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