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的。”

“孫兒上午便讓身邊的小廝輕塵,去請了城南益善堂的季大夫過來了。聽人說他對此症很是擅長。”

這位季大夫徐老夫人也是瞭解的,醫術很是不錯,人又仁善。

只到底心下難安,拉了他的手不停絮叨,“要遵從醫囑,好好治病,千萬莫要讓祖母擔心了……”說著說著,眼眶忍不住又一紅。

徐長青見了,忙一再與她保證了,又哄勸了許久,她才稍稍放心了些,只臉上還是有些憂色。好在到底是沒再抹眼淚了。徐長青終於鬆了一口氣。

“今日倒有些誤會你媳婦兒了,祖母還當是她嬌縱,不曾想是這個緣故……”

“祖母放心,意琬率直良善,定不會往心裡去的。”

“她只要一心待你,祖母自是不會虧待了她去。祖母今日仔細瞧了她,見她眼神純淨,姿態也頗端莊,確實也不像那嬌縱跋扈不講理之人。”

徐老夫人又為他將衣裳上的褶子理了理。看著這個長孫,是處處都合心意極了。又與他祖父性子差不多,她總對他多幾分愛。她嘆了口氣,只覺得操不完的心。

徐長青怕她再傷感起來,忙道:“現下時辰也不早了,我先去前院了。”

徐老夫人站起身又不忘交代他,“下午記得看大夫。莫要忘記了。”

徐長青慎重的應了,扶了她往外走去。

江意琬望著內室的門有些怔怔地,她能猜到祖母怕是十有八九在與徐長青談昨晚的事情了。也不知道他要如何應對。這事本就不佔理,怕是怎麼解釋都難消徐老夫人的怒氣。

饒是她兩世為人,對這事也毫無辦法。他一觸碰到她,那種恐懼噁心之感是怎麼都忍不住。

她兀自低頭蹙眉沉思,卻沒有看到,室內的另三人也都神情各異的看她。

蘇夫人見江意琬一副蹙眉憂愁的神情,又見老夫人只叫了徐長青進去了。顯然是有事情發生了。她有些迫不及待的回去喊了在修竹院伺候的墨書與閒玉過來問話了。

蘇夫人與蘇憐香對了個眼色,眼神中都難掩喜色。只要這夫妻倆不好,她們才有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