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知道了,爹,你好好休息,剩下的事交給兒子們去做。”

姚嘉河退了出去,立馬把兩個弟弟喚到了書房。

姚嘉川總覺得有些奇怪,“大哥,府裡被盜真是華知縣做的?他這麼做圖什麼啊?”

“二哥,爹親口說的,還能有假,定是華世傑那個老匹夫看不慣我姚家,準備對付我們。大哥,你說該怎麼做,我都聽你的。”

“眼下最重要的是聯合王家、李家,同他們一起找華世傑那個老匹夫的罪證。

華世傑到任溪田縣後,做了不少的陰損之事,我們必須給他添堵,最好是能捅到張通判那裡去。”

姚嘉川會意,“張通判,大哥,你意思是想借張通判之手,處置了華世傑。”

“沒錯,我們姚家與王家、李家、劉家抱團,在面對華世傑時,雖能不落下風,但是華世傑能到溪田縣這等富庶之地任知縣,難保沒有官員護著。

官官相護,他到溪田縣這兩年可沒少收取我們送去的好處。”

提起這事,姚嘉山雙拳緊握,“大哥思慮周全,想要讓華世傑這個老匹夫死,非得藉助外力。

我聽聞張通判是個眼裡容不得沙子的,若是我們能到華世傑貪/汙/受/賄的罪證,張通判肯定會替我們料理了他。”

姚嘉川眼底閃過一絲狠意,“大哥、三弟,此事只我們姚家去做,定然會落下把柄,我們需全力說服王家、李家之人。”

“嗯,只是,爹費了三寸不爛之舌也只是讓他們有些動搖,實質性的事一點都沒商量。”

姚嘉川嘲諷道:“呵,他們會這般,不過是刀沒落在他們身上,若是華世傑對他們王家、李家下手,王子民、李泰禾他們蔫還能坐的住?”

商人逐利,溪田縣的幾個鄉紳家族,雖連著姻親,但是,涉及各自家族的利益,誰都不肯輕易鬆口。

眼下,便是如此。

王子民、李泰禾、劉昊霖等人因為華世傑突然對伍家下手,抬手之間,就把伍家給抄了。

他們有些怕了,但是,這並不代表,王子民等人想要和華世傑對上。

若是能用少許利益,換取更安穩的日子,王子民等人肯定會選擇割肉,換和平。

他們姚家不同,姚家已經和華世傑結下了死仇。

他們不先一步出手,等華世傑對他們下死手就什麼都來不及了。

“二弟,你說的有理,只是,想要讓華世傑轉了心思對付王子民等人,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這有何難,大哥,華世傑是一個貪婪之人,他的利益受損,自然會對王子民等人下手。”

“你的意思是?”

“王家手握著鹽引,李家手握著茶引,我們何不從此處入手?”

姚嘉山瞪大了眼睛,“二哥,這會不會太狠了些,鹽引、茶引乃是王家、李家安身立命的本事。”

“事還沒做呢,你就怕了,先前還說什麼都聽大哥的,現在慫了?”

姚嘉川對於這個頭腦簡單的三弟,忍不住譏笑道。

衝著姚嘉河挑了挑眉,“大哥,你以為呢?”

姚嘉河神色不變,自己這個二弟鬼點子一向很多,且下手極狠,他和他做了這麼多兄弟,再清楚不過。

“此法有些陰損,但,他們王家、李家一直作壁上觀,只讓我姚家獨自承受華世傑的算計,屬實該受些教訓。

若此事能操作得當,我姚家能從中牟取不少的好處。”

“還是大哥懂我。”姚嘉川很滿意姚嘉河的回答。

果然,他和大哥是一類人,姚嘉山就是個憨子。

兩兄弟達成共識,開始商量如何對王家、李家下手。

很快,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