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賣我自已的嫁妝,官人為什麼要這樣著急。我前幾天看到京郊的一片莊子,依山傍水,景色秀麗,但手裡又沒有多少現銀,就只能把宅子賣了換一些銀錢去買。”
趙立新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他總不能厚著臉皮說自已一開始就打算把家人都接到妻子的私宅住。
“可咱們一家人總要安頓呀,我來的時候把家裡的僕人給賣了換了些銀兩,如今已經沒剩多少了。你原來一向不和我計較這些黃白之物,如今這是怎麼了?是不是因為錦孃的事情讓你生氣了?你放心,她只是個妾室,不會越過你去的。”這個女人果然還是口是心非,內心必然是十分吃醋的。
以柔聽到這話險些笑出聲來。
“官人不是說過嗎,你納妾是為了開枝散葉,我吃什麼醋。要銀子,我是一分沒有。你要是想跟我一起去給父親母親請安,那就跟我一起去前廳。若是沒有別的事兒我就先走了。”
趙立新聽到這話一把拽住了她。
“你我夫妻一體,難道你看著我落難無動於衷嗎?”
“官人說笑了。你我夫妻一體那是自然。只是養家餬口是你身為男子該做的事情,你找我又有什麼辦法。好了,我剛用了午膳有些乏了,先去安置了。”
以柔將自已的胳膊抽出來轉身就走,剩下趙立新呆楞在原地。
趙立新只能寄希望於她哥哥能幫幫自已。於是他跟在陳以柔後面。
“那你帶我去拜見你三哥哥吧。”
陳以柔聽到這句話停下腳步。
“能幫的我自然是要幫的。我三哥哥這會兒應該在書房呢。走吧,我領你去找他。”
陳以柔狡猾一笑,趙立新的悲慘生活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