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們有膽小的已經發出驚呼,而認識謝安宜的男同學,則準備上前去把謝安宜解救出來。

謝安宜並不需要他們幫忙,手腕被制沒關係,胳膊一個肘擊向後,估計是敲在對方的肋骨上,咚的一聲,聽著就覺得疼。

只聽到背後的人一聲痛呼,手腕的桎梏被放開,謝安宜往前躲開半步,轉身來看襲擊她的那個人。

這一看,她不禁愣住了,周佑安?

還記得上幾次見到周佑安都是一臉的病容,身體虛弱到吹風都會倒下去。沒想到就是幾個月沒見,這人怎麼變化得如此之大。

雖然臉上還有幾分蒼白,但是病容卻一掃而光,身體也不是上一次看到那樣形銷骨立,袖口挽起來胳膊上居然還能看見一些滾動著的肌肉。

謝安宜這回才是真的皺起眉頭,這個樣子明顯不是隻用了靶向藥的結果,而更是像第一世那樣進行了骨髓移植。

而且看他現在的這副樣子,移植的骨髓和他契合度極高,身體已經完全恢復到正常情況了。

自從春節以後,謝安宜忙著坦途,忙著創世紀,也忙著秀安村那邊的事,把監視周家那邊的事完全交給了其他人,每次給她的回饋也是一切正常,並沒有什麼特殊值得注意的情況。

現在周佑安這副樣子,很明顯他就不正常,謝安宜心裡敲起來警鐘,情況怎樣必須馬上讓人去查一下。

“放開佑安,謝安宜你這個壞種白眼狼!”

葉明慧本來並不想來找謝安宜,是悠然勸她既然三哥已經好了不需要謝安宜的骨髓,他們之間的緊張關係應該就能緩和。

“媽媽,我知道你和爸爸哥哥都很愛我,可是安宜不回來我總是覺得心裡對不起她,哪怕我受一點委屈也不要緊,趕緊把她接回家才好。”

悠然的聽話懂事讓她心疼,對謝安宜的厭惡又加深了一層。這也正是周悠然所希望的,謝安宜遠離這個家庭並不是個好現象,遠香近臭離開久了只會增加周子揚和葉明慧的內疚心。

把她拉在自已身邊,時刻用她的粗俗不懂事才能襯托出自已的乖巧懂事。

葉明慧衝過來,從謝安宜手裡拼命地把周佑安往外拉,謝安宜早就發現周佑安嘴唇發白,被抓住的胳膊抖動著,明顯有點堅持不下去了。

於是她順勢讓葉明慧把人從自已手裡拽出去。這個病秧子弄走最好,千萬不能砸在自已的手上!

葉明慧也沒有想到自已這麼容易就把人給拽走了,就算周佑安病了以後瘦了很多,但一百幾十斤再加上猛地拽過來的衝擊力她還是無法承受,一下子被周佑安帶翻在地上,而且被壓在周佑安的身體下面。

“啊……啊……”周悠然的尖叫響徹了校園,也不知道她的腦回路怎麼長的,不急著去把葉明慧和周佑安扶起來,反而向謝安宜撲過來,張著她做了美甲又長又尖的指甲,就想往謝安宜臉上招呼。

“你怎麼能這樣?謝安宜!你不願意給哥哥捐骨髓也就罷了,他病剛好你就把他打成這副樣子,連媽媽你也不放過。”

哼,想拿話把她給擠兌住,誰也別想!謝安宜根本沒有因為這些指責的話慢一步,她往後退了半步,腳一伸,周悠然就炸撒著兩隻手,被絆到在地上。

好在用手撐了一下,這才避免了臉被拍在人行道上的悲劇。不過那件精工細緻,長到腳踝的蕾絲長裙被粗糙地人行道磚磨破,並且從裙襬處被扯了一個大口子。

謝安宜把手舉起來,左右找著監控攝像頭,和周圍的人申辯:“你可別想碰瓷,這裡有監控呢。是你們衝出來就打我,我可沒有主動動手。你媽是被你哥給壓著的,而你就是衝得太快自已絆倒的。”

看了全過程的人紛紛點頭,謝安宜的動作又快又狠不容易被注意,全程都能看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