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假期時長有限,雖然謝安宜也想當幾天閒魚,可就算藉著搬家整理的藉口多請了一天假,這上學的苦逼日子還是到來了。

碧水灣離滬州大學,一個東一個西,上學的話要麼橫穿堵得要死的滬市市中心,要不繞個幾十公里從環城公路過去。

所以謝安宜搭著李秋然的車,兩個人提早一天去學府花園的出租屋裡居住,要是不出意外的話,週五兩人又可以結伴回到碧水灣。

出發之前,謝安宜回顧一番,發現碧水灣的三家人包括齊如君,各自都已經開始了正常的生活。

從秀安村回來,謝安宜就發現了徐依超乎尋常人的組織能力和親和力,徵求了韓欣愈的意見後,兩人找機會和她長談一次,希望徐依能重新出山,接過坦途的對外聯絡工作。特別是今年新成立的秀安慈善基金,也需要一個和相關部門熟稔的人來主持。

徐依才五十多歲,既有長期的政府機關工作經歷,又和各級政府人員關係不錯,而且丈夫因公殉職在國外的身份,讓一些想刁難的人不得不多想想。

徐依去了一趟秀安村,也為那裡落後於其他地區至少十來年的狀態而痛心,山裡的說現在還是那麼淳樸善良,讓她這顆被創傷的心靈得到了撫慰。

謝安宜一提,她也就欣然接受,還給自已找了一個助手——李秋然的媽媽。

李媽媽沒有退休之前是個小學老師,雖然年歲大以後不再代課轉而負責行政工作。裝修期間和徐依兩個人日漸熟悉,回家來聽到徐依說起鄉村的孩子要走七八里路去上學,冬天的時候甚至吃不上一口熱飯,李媽媽的眼淚都要下來了。

這一聽徐依接管了秀安慈善基金,李媽媽自告奮勇過去幫忙。有個內行,以後的希望中小學選址,招聘老師等工作進行起來就能順利很多。

兩個媽媽也是五一一過,就驅車前往各地進行調研,韓欣愈又招募了幾個部隊復員的戰士,既有普通士兵,也有特殊兵種,安插在公司的各個部門。

其中有一個因傷轉業的武警小邱,就被派給兩個媽媽,開車,拎包,安保一條龍服務,還得負責陪著兩個媽媽嘮嗑。

媽媽們忙得飛起,李秋然的爸爸卻沒有任何危機感。老頭兒忙碌了一輩子,到現在兒子有出息,很自覺地覺得自已需要好好休息調整。

所以不僅李秋然家的小露臺被他擠擠擦擦地種滿了花木,已經發展到想把謝安宜和韓欣愈兩家的花園也包下來的地步。

對於這點,謝安宜他們倆都沒有什麼反對的意思,謝安宜還給李爸爸發了一個大紅包,請他覺得自家花園裡缺什麼直接就買回來好了。

李爸爸還酷愛下棋,天氣好在花園的觀景臺上,陰天下雨就在二樓的休閒小廳裡,總能看見他和幾個爺爺兩人下棋,其他人觀戰飲茶的景象。

也真是有了李家和韓家眾人的幫助,三個爺爺從山裡來到滬市,沒費太大的勁就適應了這裡的生活。

也讓謝安宜回學校學習沒有了後顧之憂,不用把一顆心分成兩部分,時刻擔心著碧水灣這邊的情況。

五月的滬市,天氣一天天熱起來,女孩子早早換上輕薄的裙子,臉上卻重重武裝,生怕初夏的陽光把嬌嫩的面板曬黑,曬起了斑點。

謝安宜今天一早有一節金融專業的公共課,到了這個時候她也就確定自已以後發展的方向還是會集中在物理方面的研究,可是學了這麼久的金融,她也確實捨不得放棄。

物理學院那邊,在陳老的推薦和某些神秘部門的干預下,她沒有再一次參加研究生入學考試,就被陳老收在自已的名下,作為一名特殊的學生參與他的實驗室課題。

只不過除了實驗室直接跟著陳老的助手以外,其他人並不知道謝安宜的身份,也不知道這個總是穿梭在經濟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