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這種傳統的方法,但是經過他的改良之後,就那個效果可就翻了倍了。你比如說講故事,他在這個碾盤上這麼一站啊,那繪聲繪色的,就講出來的那個東西吧,非常有畫面感,別說圍觀的這個老百姓了,就連大脖子跟了他這麼長時間,我跟你說他都被控住了,大脖子說啊,好多次他都忘了自已是個串子了,就站在人群裡邊這麼聽,一會散場了,大脖子才反應過來了呢,雞眼的這個控場,估計啊,至今都沒有人能夠超越他,他控場吧,他從來不怕沒人來,只要有一個人來就行,一個沾了攤子了,一會就會有第二個第三個最後啊,人是越聚越多,還有就說搬著凳子來聽的,有些人你想想還問他呢是吧,你明天去哪個村子呀,那都是說想跟著他去聽的,這可不是說我瞎編啊,就是好多人都認識雞眼,這個大脖子說啊,真有人跟著他下一個村子去聽他講故事的,你想啊,就說吃人氣的行業,人氣足了,那買賣你想想還能不好做嗎,他們兩個收得快,你說路上跑得也快,那他倆肯定就能賺了呀。他倆出去一趟啊,人家幾天就能回來,你再看看那個老泥鰍啊,出去這一趟,他十天半個月的,他滿不了這個框。這就是說串子跟串子的這個差距,雞眼每次交完貨回來,得了這個錢之後呢,他都會分給這個大脖子一些,就是多少不論啊。雞眼呢,他這個人他不摳門,並且你說路上他吃的喝的,他都不虧著這個大脖子,大脖子說他記得挺清楚啊,雞眼夏天經常給他買冰棒吃,那個時候天氣熱,有這個串村子就是賣冰棒的,就是有個腳踏車後邊比如說馱個大木頭箱子,裡頭有個那個塑膠布,也有那個棉被捂著,有好多那種冰塊,那個時候吧,也沒有這個雪糕啥的,就是那麼一大塊有顏色的那個冰塊,上面戳這麼一根,這個竹籤,除了色素,它就是糖精,那個東西吧,吃多了它還爛嘴角,就是一笑它都不敢張開嘴,我小時候吧,也吃過那個,那個色素吧,它都不帶說攪和勻了,就偶爾一兩口吧,它都是苦的,就這個在那個年代啊,那也是好東西啊,那不是說你想吃就能有的,那個東西他得碰,雞眼一般就買一根,他就讓那個大脖子吃,他自已他不吃,事吧他雖然是個小事,但是大脖子呢,特別的感動,他們兩個那個關係吧,一直就特別的好,雞眼對大伯子跟老泥鰍把他正好相反,老泥鰍他是一分錢都不會分給這個大脖子的。大脖子對老泥鰍的評價啊,那就是說比鐵公雞還狠呢,說他是糖公雞,就說不太一毛不拔,就是碰誰還粘誰,就是說粘了那個小珍吧,他一個勁地掉毛。再就是雞眼的這個魄力跟這個膽量,那也夠讓大脖子膜拜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