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討公道,也不能這法子討,你這算是故意傷人的。要是他訛你的錢,這件事我也沒法管。”

易中海抽著菸斗弓著身子,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

為了這件事,他覺得自已的頭髮都白了幾根。

賈張氏扁了扁嘴。

“我只是想給我孫兒討公道,他受傷的是臉,沒多長時間結了扎就好了。”

“我孫子傷的可是骨頭。別的地方骨頭還行,那可是頭上的骨頭。”

“萬一沒癒合好下雨了,腦子進了水怎麼辦?”

易中海又吸了一口菸斗,從嘴裡吐出了連綿不絕的白霧。

“這件事情再定下結論吧,關鍵是看你孫子恢復的怎麼樣,也看著陳曉東的臉恢復的怎麼樣。”

賈張氏見這易中海也辦不成事,生氣的把頭轉向一邊。

“要是我家棒梗,有一點問題,我都饒不了他。”

翌日清晨,紅星醫院內。

醫生又給棒梗輸了消炎的點滴。

秦淮茹皺著眉頭,有些擔心地問醫生。

“醫生,我家棒梗沒事了吧?什麼時候能出院呀?”

醫生又檢查了一下棒梗傷口的恢復情況。

“沒什麼大礙了,今天下午就可以出院了。”

“回家再吃點消炎藥,注意頭上的紗布不要掀開,不要讓他碰水。”

“小孩子最好不要亂跑活動,那樣會容易出汗,到時候傷口再次發炎感染就不好了。”

“隔上三天再來換一次藥,就應該好的差不多了。”

秦淮茹鬆了一口氣,面帶微笑。

“謝了醫生,麻煩你了。你趕緊去忙吧。”

棒梗是控制不住的喜悅。

也只敢等醫生走後才散發出來。

“太好了,我終於不用再待在這裡了。”

“這裡可真是太無聊了,我想念傻叔的飯盒了。”

秦淮茹捏了捏棒梗肉肉的臉。

“成,等咱出了院問問你傻叔有什麼好吃的。”

話音未落,賈張氏就喘著粗氣過來了。

她的蛤蟆臉上頂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尤為的明顯。

“你好,你這臉是怎麼了?”

“晚上是不是因為棒梗的事情沒睡好呀?”

“對了,你昨天不是說回去給棒梗主持公道嗎?一大爺說什麼了沒有?”

賈張氏真的是不想提這件事情,可是又不能不說。

“別提了,這陳曉東滑頭的很,連一大爺都治不了他。”

“你都不知道他說的那些話有多難聽,說我們家棒梗是賊是想進他的屋裡偷他的雞肉吃才被砸的頭。”

“氣得我實在是受不了了,脫了我的鞋就打了他一巴掌,誰能想到這陳曉東還細皮嫩肉的,讓我打的滿臉都是血,我尋思我沒使多大勁兒啊。”

說著賈張氏還是難以置信的看了看自已的手掌。

賈東旭也在一旁覺得不可置信。

“娘,我知道你厲害,但你竟然能夠一巴掌把人家的臉給扇出血來,也是夠厲害的。”

“你朝我臉上打一拳是誰?我感受感受力度。”

賈張氏可沒有心思跟他開玩笑。

“滾一邊去吧,一大爺告訴我,這陳曉東臉受傷了,咱們就不佔理了,說不定他還會訛咱錢呢。”

秦淮茹和賈東旭剛剛佈滿笑容的臉瞬間拉了下來,冷若冰霜。

“不是,這成怎麼個事兒了這是?”

“搞了半天,他成受害者了,我兒子可怎麼辦呀?”

賈東旭知道,這棒梗就是讓他娘給慣壞了。

都這個節骨眼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