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這時候他好真的記不起來。

可他就是不信易中海能讓別的大廚來做飯,肯定是讓傻柱給大家做的唄。

“傻柱那天去上班兒了,沒給大家做飯,就是請的廚子。”

易中海要死不鬆口,非得說哪天就是請了廚子。

陳曉東的記憶由於不太清晰,他也不敢斷定。

“行,也就是說那20塊錢就是我爺爺發喪用了。”

“還有一件事兒,賈張氏到我屋裡跑過來要肉吃。說他孫子很長時間沒吃過肉了,是饞了。”

“我沒給他肉,她回家肯定罵我,正好讓他孫子給聽見了,第二天就去我屋裡偷肉。”

“一大爺,你覺得我這假設成不成立呀?”

易中海一時語塞,不知如何搭話。

賈張氏一蹦三尺高。

聲音嘶啞。

“陳曉東,你就在這裡胡說八道吧。”

“一大爺你怎麼不吱聲了?你別聽風就是雨呀,他可是胡說八道,自已瞎猜的。”

“我們棒梗是饞,但也不至於去你們家偷肉吃。”

“一大爺還有一件事你不知道吧,那我可得好好說說了。

“我原本不想讓這陳曉東賠錢的,我覺得半個傷的也不太嚴重,就想讓他用半鍋肉來賠罪。”

“這陳曉東也確確實實的答應了,可是你猜他辦了一個什麼事,他竟然在桶裡放了一個死老鼠。”

“還告訴我得見了棒梗的面才能開啟,我一開啟那死老鼠嚇得棒梗和槐花都哭了。”

“棒梗頭上傷口都裂開了,血流的更多了,我可憐的棒梗啊。”

賈張氏邊說邊哭,確實心疼的不行。

聽到她的描述,陳曉東就覺得好笑。

怪不得他在屋裡躺著,賈張氏的情緒值就噌噌的往上漲。

賈張氏描述的繪聲繪色手腳並用。

看到陳曉東竟然捂著肚子偷笑著呢,那是氣不打一處來,脫下自已的臭鞋就朝陳曉東扔去。

“我讓你笑,笑你奶奶的腿!!”

在賈張氏脫鞋的上一秒,陳曉東就自然的捂住了鼻子。

他知道這是一場硬仗,有毒氣的化學攻擊。

看著那鞋子成拋物線狀朝他飛來,他一個側身。

那鞋子又是一腳,那鞋子竟然徑直的飛到了易中海的臉上。

易中海受到了驚嚇,竟然猛吸了一口氣。

腐爛的鹹魚味道瞬間充斥在他的鼻腔之內。

鞋在他的臉上慢慢的滑落下去。

易中海被這“臭氣煙霧彈”燻的狂咳不止。

一瞬間四周的人也聞到了這直擊大腦的味道。

都捂著鼻子叫苦不堪。

“東旭他娘,趕緊把你的鞋給穿上!!!”

易中海毫不留情的把他的鞋子丟在了地上。

賈張氏單腳跳了兩步,想要穿回她的鞋子。

誰知道這陳曉東就假裝不經意的從她的鞋子上踩了過去。

看著那佈滿泥土的鞋子,賈張氏氣得一屁股蹲在了地上。

“怎麼全都欺負我,我這是招誰惹誰了呀,我只是想讓你給我孫子一個交代,你怎麼能夠這樣欺負我啊?我孫子的命可太苦了,這才多大呀,就讓人開了瓢兒啊。”

不出意外,賈張氏又唱了起來。、

這出民間小調又是熟悉的地方,又是熟悉的味道。

陳曉東當然不服輸,他也一屁股蹲在地上,隨著賈張氏的調調唱了起來。

“賈大媽,你先別說,大家聽我嘮一嘮啊。”

“登哥利哥,愣個登哥。不是誰哭誰有理,讓我來講一講這其中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