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源伸手作了個六的手勢:“就是六個詞:危險、久安、神秘、新聞、昏迷、甦醒。”

黃昊東立馬說道:“這個很耳熟,剛剛那電視播報裡面好像就有......”

江源點頭說:“沒錯,正是那新聞播報中提到的六個詞。所以這麗麗就正好利用了這六個詞,加上眼神的控制,在放新聞的時候就已經實施了催眠。”

羊志遠想起了:“對了,那外賣小哥發瘋前,剛好望著窗外暴雨,唸叨著‘再危險也得去’這樣的話,‘危險’這個詞確實有啊。”

尹曉舟指向那法官:“我記得,當時我檢查他讀過的報紙,說上面有久安的法制節目,這又有了‘久安’兩個字。”

“神秘是誰說過呢?”羊志遠努力回想。

鍾敏拿走他面前的巧克力蛋糕:“還有誰,當然是你啦,你當時不正顧著吃蛋糕嗎,還說這個秘境多神秘呢。”

然後她又指向臉腫的像豬頭的中年男人:“你向大嬸求饒時,是不是提到新聞了?”

他正在回想,老婆又是一巴掌拍了過去:“原來你是給我下的蠱啊,害我被壞人催眠了。”

他正要辯解:“當時......”

老婆又舉起了手:“別跟我提這個‘當’字了,現在我下巴還不利索啊。”

鍾敏拍了一下手:“最後我一口氣說出了‘昏迷’和‘甦醒’兩個詞,這就全對上了。”

然後,她拿紙擦了一下嘴邊的咖啡,衝江源笑著說:“我說老弟,你解密就解密,為啥要編這麼一首烏七八糟的歌出來,又是跳上臺又是撕破衣服,你的夢想是要當搖滾巨星麼?”

江源有點尷尬地說:“為了吸引他們目光,沒辦法只好豁出去了。不是有句話說嘛,在瘋子的眼中顛倒的世界才算正常。”

鍾敏又笑著說:“姐看好你,要是有一天回去了,你辦個演唱會唄,我們一定組團去捧場。”

黃昊東也露出少有的笑意:“早就聽說維加賭城人才輩出,確實名不虛傳。那‘四刀八面’的叫法倒是不虛。”

“四刀八面是啥玩意?”羊志遠好奇問,“三刀六洞倒是聽說過”

“算是賭場的一個新人入學考試吧。”江源解釋道,“像字面意思那樣,要入會就得先替兄弟扛上四刀,另外賭場裡各式各樣業務都有,每個新人也得有幾樣才藝傍身,說學逗跳,吹拉彈唱。”

尹曉舟點頭說:“明白了,全能藝人培養模式,難怪聽說久安很多影視圈大佬都出身於維加賭城。”

江源望向被綁住的麗麗:“剩下的時間我們利用起來,大家應該都有很多疑問吧,要看東哥能不能撬開她的嘴了。”

麗麗仍然一言不發,連嘴巴也閉得緊緊的。

黃昊東見狀說:“橫豎都是死,她不會開口的,那我來試試。”

說著他拉起麗麗背後的手,將刀尖放入她食指縫,稍一用力,麗麗痛的大喊起來。

“看來邪惡附身也沒轍,宿主的感受也得通吃。”黃昊東滿意點了點頭,“快說!你們弄出這秘境目的是什麼?”

麗麗咬著牙,痛苦但又不怯懦,平淡地說道:“你問錯了問題,這一切怎麼開始的不記得了嗎?”

“密室!”江源說,“那三角浮雕是何物?為什麼要審判久安這個城市?”

“又一個錯誤的問題,問三角浮雕是何物,只是在問你們自已是誰。”

羊志遠立馬問道:“我們當然知道自已是誰,挑中我們有啥目的?”

鍾敏也跟著問:“說起來我們身份是有點特殊,不像醫生和律師這些職業那麼正規,不過我們六人互不相識,而且這一輩子也沒有什麼奇怪的經歷,突然一下子弄的像要當超級英雄電影裡的主角,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