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有型啊!”鍾敏悄悄對尹曉舟說,“額,你耳朵怎麼紅了?”
“敏姐......你說啥呢!”尹曉舟一下子眼睛不知往哪裡放。
鍾敏笑著說:“哈哈,曉舟真可愛,沒處過物件吧。”
只見江源將溼漉漉的頭髮往上劃拉起來,羊志遠驚呼:“你沒事吧,這是要唱哪一齣啊?”
江源心裡清楚,反正豁出去了,氣氛越怪異越好,故意逗一下:“那首歌叫頭髮什麼的?”
“怒髮衝冠!”
“不對,有一句很經典,‘偷歡後一般感到乾躁’。”
“哦哦,秀髮亂了。”
江源豎起大拇指,又打了一個響指。
“那就用這首秀髮亂了,來應對他們的‘滴答滴命運狂想曲’吧。”
江源將食指貼在嘴唇上,故作嚴肅:“別光盯著我看啊,留意下他們的反應。”
“怎麼你今晚不做防護,那我就危險了哦!”
熟悉的調子響起,不過這歌詞......
“我去,這也太汙了!”鍾敏噗呲笑出聲來,“沒想到啊江源,我一直覺得他屬於高智商文藝範的。”
安教授也笑著說:“你們別忘了,混維加賭城,總得有點才藝傍身。”,接著他又指向那外賣小哥。
外賣小哥齜牙咧嘴站了起來,哭哭啼啼地喊著:“燙死我了,這怎麼回事?我被逼供了麼?”
尹曉舟訓斥他說:“閉嘴,聽歌!”
江源接著唱:“久安的酒店都滿員了,那我們就回車裡吧。”
“啥意思?”
順著江源手指望去,那位法官磕得滿頭鮮血,剛回過神來,抓起桶裡冰塊就往頭上敷。
歌聲繼續:“昨晚你去過那裡吧,神秘的他陪你彈著舊調。”
把自已扇得滿臉淤青的男人,見到法官在冰敷:“給我留一點!”,還關心地問法官,“你傷得這麼重?”
他又望向老婆:“你想幹啥?當什麼當啊!聽得我心裡直發毛。”
江源又唱著:“你壞了,秀髮也亂了,急急撒嬌,新聞也不看了。”
“你的臉!”女人總算不當了,她驚異地望著老公,“我下手有這麼重!奇怪了,這手怎麼一點都不疼呢?”
“玩久了,會昏迷。甦醒後,秀髮都亂了。”
隨著最後兩句歌詞,江源將手指向吧檯前的三位店員。
“滴答滴——滴答滴”
滴滴走了,中間那位女服務員慣性地繼續答答幾聲才停頓下來。
江源一個眼神示意,尹曉舟與鍾敏立即拉開兩旁的調配師與收銀員。
黃昊東與羊志遠分別抓住那女服務員左右手,先按住不讓她動。
江源眼見一旁桌上的刀叉開始晃動,連忙從那件丟棄的西裝上割下一塊布,跑到三人跟前,罩住了那女服務員眼睛。
尹曉舟從吧檯後抽屜找到一條繩索,將女服務員雙手綁在身後。
隨後幾人將她按在大廳中央一把靠椅上,黃昊東與羊志遠一左一右,兩把餐刀架在她的脖子上。
那三位顧客,還有外賣小哥都跟了過來,所有人圍成一個半圓,擺起了審訊的陣型。
調配師鼓起勇氣問:“你們這是要幹啥?麗麗她,出了什麼問題?”
“什麼問題?我看你家麗麗,她本身就是個大問題。”羊志遠不敢鬆懈,刀尖一直對準麗麗的脖子。
尹曉舟問調配師與收銀員:“你們三人剛剛在演哪一齣,自已沒點數嗎?”
“我們幹了啥,不是一直在看這位大哥表演,這是什麼催眠儀式嗎?”調配師說。
收銀員跟著說:“我們一定被催眠了,剛剛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