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鐵，末節車廂，玻璃牆仍在。
只是這一次顯示屏上出現的不是畫作，而是九九八十一個文字。
咖啡館獲救的六人頭像消失後，定時炸彈上面的倒計時開始。
五分五十九、五十八......
“真是鐵打的炸彈，流水的畫面啊！”羊志遠指著那些捆綁在一起的紅色小圓筒對眾人說。
安教授指著螢幕說：“看來我們猜測的不錯，那位麗麗自殺，所以計時裡面也沒有她的頭像了。”
鍾敏連忙對黃昊東說：“東哥，看你的了。不過這是要玩什麼字謎遊戲嗎？下面四個空格，就是說在八十一個字裡面挑出五個來，只有一次機會......”
尹曉舟回想了一下之前地鐵的情景：“按上一次的規律，我用眼力看出了畫中魚眼的問題，這次輪到東哥，按理說是要用聽覺來破解。這些字有什麼奧秘嗎？”
江源仔細掃視了一遍螢幕，發現都是常見的字：“土、查、拉、幾、當、交、鹹、水......”，沒有任何規律可循。
他對眾人說：“上一回，曉舟是透過停屍房垃圾桶裡面的包裝袋，然後加上她師父留下的血字線索，最終發現了魚眼的秘密。”
又轉向黃昊東：“東哥，我想這次你也要從這兩個方向來尋找線索了。”
“聲音和文字？”黃昊東低頭沉思起來。
江源又說：“如果按照畫的規律來看，剛才那位被附身的麗麗一定曾經接觸過這邪惡，就像那運屍老人，還有曉舟都看過那幅畫。”
“看過？”江源想到這又說，“東哥也許和那麗麗，一定也有交叉點，比如共同去過什麼地方，或是聽過什麼同樣的東西。”
黃昊東搖了搖頭：“我不記得見過她，這家咖啡館肯定以前沒來過。除非是這之前在別的地方？”
江源說：“對，剛才那店員說麗麗以前在老城區當過餐廳服務員，東哥你與老城區有什麼交集嗎？”
“特工這一行，久安這個城市，差不多每個地方都可能跑到，這一時難以想出有價值的線索啊。”
尹曉舟想起一件事，她說：“我師父是因為一件失蹤案才接觸到了那畫，老城近一年來是不是也有什麼奇怪的案件發生？”
“對了，確實有。”黃昊東點點頭，“不過不是失蹤，而是有很多人無緣無故地精神失常。”
“但是那些案件與麗麗有什麼關係，還有這些文字又是在暗示什麼？”黃昊東疑惑地問。
他見眾人正要發問，連忙擺手：“這些案件雖然離奇，不過互相之間沒有聯絡，現在時間緊迫，來不及一一描述了。也許我應該像曉舟那樣，將關注點放回咖啡館，就像之前發現垃圾桶裡的包裝袋一樣。”
江源點頭贊同：“沒錯，尤其是咖啡館裡面有什麼特別的聲音，或者是那些人有什麼奇異的舉動......”
剛說到這，江源突然想到又說：“東哥，你還記得剛命令他們不要動，然後你就去制止了那調配師嗎？”
“是的，就是那時發現了電視遙控器，然後鍾敏透過觸覺發現了隔空御物這件事吧。”
江源說：“記得那調配師，當時說是要去關掉什麼機器？”
“嗯，一個碎冰機，當時正在攪動，對了！”黃昊東突然想起說，“然後我特地去後面廚房看了一眼，確定沒有其他人，廚房的大冰櫃裡面也藏有很多大冰磚。”
他沒把握說：“莫非是那碎片的聲音有什麼玄機，噹噹的聲音？不過這與那麗麗有何關係，她是服務員當時也不在吧檯那裡。”
“冰塊、服務員、老城......”江源念道，“也許是那冰塊與老城有關係，麗麗在兩個地方都當過服務員，咖啡館與餐廳裡冰塊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