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讓我準備一下,我去解個手!”聽到陳爺要解答這一切的詭秘,我便開始熱血湧動,激動不已。
“對不起啊,帥老弟,俺店破,廁所在店後頭巷子裡,額……要不俺帶你去?”館子老闆不好意思的放下手中的菜碗,並將雙手在圍裙上擦了擦,從半開放的廚房走向了我。
“不用不用,您忙您的,我自已找找!”我急忙推辭了下來,現在館子生意火爆,客人絡繹不絕,我也的確不想麻煩老闆。
“映侄,小心啊!別又被拐了!”李伯顯然是喝醉了,坐在飯桌上的五人鬨堂大笑。
“放心吧,李伯,這法治社會,也沒人會明拐我吧?”我打趣的回應了他。
一杯一杯烈酒下肚,三個長輩都像是變了個人,我笑著,悄然走出了館子的門。
說真的,這一扇門不僅僅是燈火人煙與街邊黑暗昏沉的隔門,也如同一種精神,一邊連著人情,一邊扯著惡人。過年前的天空,留下了今年最後一輪如盤之滿月,如鏡抹開層雲的夜天,絲光對映,映世,映人,卻被啃食在了這片老城,以至於光亮終在天上,門外的一切,籠在了一團令人毛骨悚然的黑暗中。
館子是在一個街角,左右均有巷子。
我選擇了左邊,試探的覓入窄巷,我卻沒見著光亮。老闆說廁所的巷子有燈照明,但這條巷子卻沒有。突然,黑暗不再直至盡頭,在巷子的盡頭出現了燈光,這讓我又有些摸不清頭腦。身子的急流不停在翻湧,在此狀況下,我只好又試著往燈光處走。
“天啊,別讓我猜錯了,我真的憋不住了!”我邊扶著牆,邊抽著身子,還時不時打顫。若說水滴石穿,那麼此時我已然如紙,水一時也許滴不穿,卻足以浸透而出。我加緊腳步,光越來越近了。
“豪哥,貨不甜啊?”
一個未識人而可聞其之粗武的聲音傳來,我心裡暗道不好,只怕是要排隊。
“咋的,我賣你尾巴上的?”
“不,我不是那個意思,你看咱做買賣,就……”
“大哥們,我真不行了,我解個小的,很快,懇求先行!”我衝出巷頭拐角,來到了光源處,來了個提前槍。
我多希望現在手裡真有一把槍,眼前是窄巷的盡頭,這裡沒有廁所,只有兩個面露兇惡的人。其中一個是光頭,但頭上卻紋滿了刺青,另一人則是鬍鬚滿腮,兩人盯著我,臉上竟有些抽動。
“拿貨的?”光頭將手上的包裝舉了舉,隨後把手背在了身後。
“我……我……”面對兩人,我的身體竟出現了應激,尿液帶來的擠脹化為了腹痛,以至於下身麻木不動,也不知是否有清泉流下。
“我……你媽啊。”在恍惚間,光頭身後的大漢一個箭步上前,一記重拳正正砸在我的腦門上。
我倒在冰冷潮溼的巷裡,卻又本能的往巷外爬,全身無力,只有下身似有暖意。但隨之而來的卻是那個大漢的正腹一踢,我蜷縮起來,嚴冷,潮溼,疼痛,恐懼,此時我已然無法動彈了。
一股蠻力將我提起抵在牆上,大漢將一團布緊緊塞在我的口中,我不停的喘著粗氣。
“你他媽是狗吧?什麼鬼地方都來撒尿……媽的,真騷。”他惡狠狠的盯著我,掏出了手機,順便也從我身上拿走了我的。我仍想反抗,卻又再被他扇了個嘴巴,口中的布團被扇飛了,我也漸漸迷離。
“陳爺……李伯……張伯……你們快來啊……”我的吶喊卻只能留在冷了半截的心中了。
小餐館
“哈哈哈,狗都開心的叫了!”李鍾明頂著燒紅的面頰,舉著酒瓶大笑。
黑狗卻一直叫個不停,甚至能從中聽出急促,它衝向了門口,用雙爪不停的抓著玻璃門。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