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哥,你說李映世這小子現在在幹嘛?”
“拉屎。”
“啊?為啥呀?”
“這小子問題太多了,人在拉屎的時候最好思考了。”
“得,那哥你是把思考和拉屎當同義詞了。”
..……
張忠明與李鍾明最先走出墨州縣醫院大門,午後的太陽似是吃撐了,又將熱氣釋放在了整個冬天。
來接四人出院的,有李家四兄弟與陳家兩兄妹。
“爺爺,我想死您啦!”
“哎,我的寶貝孫女。”陳爺被陳纖凝緊緊抱著,這兩個人的火熱,讓陳即墨彷彿是局外人,同他呆呆站在一旁的,是瓷叔。
他很孤獨,在醫院人來人往的門口,只有冬風與他作伴。
七位門生已然不在了,如今他仍是麻木的。
“相林,映世去哪兒了?”李鍾明望向李相林,不解的問。
“那小子啊,被他那個發小警察帶到市裡去了,我打電話他也關機,鬼知道死哪去了。”李相林聽見李映世,頓時黑下了臉,滿臉怨氣。
“是,我打電話,發資訊,映世他都不回,估計是手機沒電了。”陳即墨走到李鍾明身旁,順應著說。
749局墨州分部
看著手中的報告與放在安全室的開口石棺,楊奇文陷入了沉思。
“楊老,太邪門了,在這個似墓非墓的地方,柱子的材質分析中竟然有鈾?!專家那邊說這地方建立於南宋左右,那時候有這技術,讓隕石、鈾、銅和那麼多雜七雜八的東西混一起?”黃兵已經處於完全迷惑的狀態了,但楊奇文仍是沉默著,就像那口靜置的棺。
“我們749乾的就是這類事,這個陽墨村絕對沒這麼簡單,你先去調查阿左嶺的鬼案,這個案子還有得我們累的。”楊奇文依舊目不轉睛的盯著,玻璃後的,似乎不僅僅是口棺,也許這是個器皿。
但棺裡沒人,只有一堆謎題。
近日,國家考古隊於陽墨村周圍的五座山上發掘出了五座南宋時期的古墓,墓主身份待定,其中每座古墓中均發現了十三本宋時古書,這為國家對南宋歷史瞭解提供了重要依據……
“哦喲,這陽墨村炸魚呢,這陣子出多少事了。”一位正在買藥的大漢感嘆到,目光從老舊的電視機上移轉至正在稱量藥材的老者身上。
“十塊錢!”
“唉,好!”大漢掃過錢,謝過老者,便推開大木門上的防風隔簾,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我坐在小木椅上看著,卻啥事都不能幹。
我坐在這間老藥鋪店裡頭,是店裡這位老先生請我進來的,他說外邊兒冷,進來暖和。我很明白“醫者仁心”一詞,畢竟父輩都是幹這行的。手機已經完全沒電了,我呆坐在店中,看著正低頭忙碌著理藥材的老先生,他的老花鏡已經滑到了鼻頭上,但仍一絲不苟,像極了我的爺爺。我微笑著,就這樣靜靜的看著。
送我和黑狗的司機只說約在了這接人,只是我到現在也沒等到蘿蔔,黑狗又睡著了,跟頭豬一樣。
“映世!”一個熟悉而又熱情的聲音傳來,我已經無聊到呆滯麻木了,只知道牆上的老鍾拐了個大角,耳旁的電視一輪又一輪的播著。
“唉,唉!”我用手託著下巴,手肘支在腿幹上,只知道旁邊和我說話的是個男的。
“映世,你怎麼了?”一泉如水清鳴之音涓涓流蕩,讓我神清氣爽,陽氣開放。
“我很好!纖凝?你啥時候來的,為什麼是你來接我?”我嘴角微揚,看著眼前一雙美眸,不知怎的,在過去我連女的都不敢靠近,如今這陳纖凝似有一番魔力,讓我不斷想靠近。
“唉,你小子什麼人啊?我呢?”側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