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墓房室映世存,山間三獸再尋門,

虛境四者生死難,三地同息共聚散。

與刺蝟融魂後,再睜眼,一切又是無盡的死黑,艱難適應,仍是隻能將就看清房壁與五柱。

我站了起來,十分的輕鬆,左腿強勁有力,不似曾斷過。

“哎,小刺蝟,你真神啊!”我揚起了嘴角,對著黑暗說。“那當然,本蝟還是有些能耐的,吃這麼肥,不能白長啊!”一個聲音從我的腦中傳來。

“你說,你那麼肥,我乾脆叫你肉圓吧,一口一個刺蝟也怪難聽的。”我期待著自已與自已之間的迴音,這種感覺甚是奇妙。在過去,我也只敢在電視上看看。

“主公叫啥都行,總比某些臭屁黃魚叫傻蝟好……”。此話一出,我腦中立馬想象到了肉圓那鼓著嘴,插著肚的樣子,不由得笑出了聲,哪想這一笑,在房室中不斷迴旋,把我自已也嚇了一大跳。

還沒有等我緩過神來,五柱之中,一根柱子剎時散出刺眼的強光,明暗之變化,使得我未反應過來,雙眼趨近於失明。好在有肉圓相助,我的雙眼才有能力看見。

“狗日的,這什麼鬼東西?!“我衝著散出強光的柱子罵道,不曾想,看見柱子上的東西,我驚得一時呆住了。

柱子上,四個人形的圖畫被一個圓包著,圓外,密密麻麻的黑影不停湧動,黑影有獨特的形狀,待我細細看去,才發現那佈滿長柱的黑流,竟是萬千個相同的三形,那也是三個人。柱子上,圖形不斷在流動變化,似乎是正在發生著什麼。以一個旁觀者的角度來看,四個人對戰三個無限的人,怎麼也不可能贏。

“肉圓,這古人都這麼牛的嗎,還搞直播啊。”我目不轉睛的盯著柱子上的變化,打趣的問。

“主公,這不像舊事重映,像是現事正當。”

“肯定啊,直播當然是現在進行時。”

……

我沉默了,當我說完此話,立馬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對。“應該不會……他們那至少有四個人以上,對吧……”我想著,但我知道這是最好的可能。

柱象之虛境

“奶奶的!這什麼狗東西,命這麼硬!”張忠明死咬著牙,不僅是在憤怒,更多的是在忍痛。四人,每個身上都沾滿了血,新鮮的,乾結的,別人的,自已的,唯獨沒有對面三人的。

“我的師傅,跟我一樣習萬獸法,那個漢子,是麻衣門三席,習的是空靈術,我的……那個瘦不拉嘰的玩意,我沒教過他萬獸法,但那小子腦子好使,現在看來,功夫也好使………”瓷爺用手捂著胸口,他不敢去想什麼,因為他中了一擊空靈術的法門,若產生一絲想法,他可能會當場歸西。

“殺不完,他們死不了。”陳爺捂著腹,盯著前方的三人。

“像是如此,這裡極似一個迴圈。”李鍾明大氣不敢喘,努力思考著。

突然,對面三人同時以不見身的速度瞬來,恐怖的氣息愈增愈烈。

“媽的!又來,躲開,快!”李鍾明大喊,卻又重重捱了一擊。

鐘山金口外門

“狼哥,這都過了多久了,主公他還沒上來!”小鼠急切的轉著。狼崽盤腿正對著封閉的石門而坐,卻早已沒有剛才的沉靜,開始也有些不安了。

“走。”狼崽突然站了起來,向下山路起去,身後兩人被他的舉動驚到了。呆了一會,急忙跑著跟了上去。

“幹嘛!你不能走!主公說了讓我們在……”

“那你讓下邊那四個人等死?”獾子被狼崽一句話給駁了回去,一時不知再說些什麼。

“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感受到,刺謂的八仙感應消失了,當時猞狸姐是因為當上候選人解契才離開的我們,從而主公門生只有七感,但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