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仙,農八仙之一,謂予蝟一稱。白仙身披繁刺,細固如針,故民賦之以醫仙之名,汲地力,疾隨去,多以人形白衣素髮之老者面於人,受其力,眾疾均醫。
“完了完了!這次真要死了。這身境是網絡卡了嗎?怎麼還是一片死黑?方才還見著白光啊?”我始終感覺身體腫脹壓迫,左腿的骨頭彷彿在肉裡來回攪動,肉和血混雜在一起的聲音清晰入耳,稀爛無比。
“靠,早知道不整這一出了,現在把自已痛死了,本來氧含量就不高,這下就算暈死過去也差不多是死了……”
環境給我仍然是黑沉的,但我又好像記得我沒睜開過眼睛。
腦袋裡想著,但無論如何雙眼是給了我一種不存在的感覺,好像欲張非張。呆滯著,剎時覺得好像這片黑色有溫度。
“黑色生溫?莫非……”我努力思考,一幕幕過去反常的場景浮現,我想到了一個足以讓我炸毛的東西。
“莫非,這是墮魂境?!”
也不是並無可能,畢竟,陰陽反轉,在我認知裡只有墮魂境有這等能力。在這陽墨村下的秘堂,沒準就是五祇樹那個墮魂靈的大陣。
“這他媽什麼狗運啊!”我頭皮開始發麻。
一點一點,好像是時間流過去了,但當時進入墮魂境的痛苦卻遲久未遂。
“你這死蝟,把那肥屁股移開,別把主公憋死了 ——呸呸呸,小心我把你燉了,趕快變人形!”一個甚是熟悉的聲音受我感知,但我怎麼也想不起來發聲者為誰。
“嘿嘿,是是是,太急了,忘記收屁股了,最近胖了,嘿嘿。”一個呆憨的聲音又隨之傳來,還有的是恍然間眼前的一片光亮風景。
我呆呆的,一時沒有緩過神來,只覺一坨巨大的,軟軟的,暖乎乎的黑色從我腦袋上移開。
“天吶,你那大屁股,還好主公神力通天,不然不得把別人壓成餅啊!”
“切!還說我,你那尿多騷,屁多臭,自已心裡沒點數啊?”
“我那是必要的術法……唉!主公醒了!”一個身披黃色袍衣的男人一個箭步衝過來,趕忙扶住我。
“你是誰啊?我死了嗎?”我如同機器人一樣的吐出了八個字,嚇了男人一跳。
“死蝟,你把主公坐傻了!”一旁,一個如板栗球一樣的巨物佇在那,那是隻刺蝟,但竟讓人看得出他委屈的神情。
我迷迷糊糊的站了起來,感覺身體上少了一種感受。
“我……我沒傻……”我結巴的又說出了幾個字。
黃袍男人半信半疑,端起我的腦袋端詳著。
“我是誰?”男人問。
看著一張生疏卻又擁有一副熟悉聲線的臉,我的腦袋高速運轉,仔細的看著,他的雙眼是黃瞳的。
“黃皮!”我想了起來,並驚呼一聲。
“我記得你不長這樣啊?咋眼睛都是黃的?”
“這,主公您真不知道?”黃皮又疑惑了。
可我並沒有聽他在說什麼,因為我好似發現失去的感覺是什麼了——是痛覺。
下眼望去,左腿完好如初,好似什麼都沒發生過。
“真的假的,腿好了?”我呆呆的,遲久未抬頭。嘗試的蹲下身子,用手拍一拍左腿,一根筆直的腿骨含在肉裡,堅固如新。
“我!我乾的!快!快表揚我!”耳旁,那個呆憨的聲音再一次傳來,語調裡多了幾分期待。我驚訝的抬起了頭,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看起來頂多十五歲的男孩,細細看去,雙瞳灰的深透,頭髮發尖白色,圓肥的臉泛著紅暈。只是他身披一身素白短袍,與他襯托又稍顯不搭。
“這位弟弟,這麼說我的腿是你治好的?”我面含笑意,緩緩走向他,愈走愈近,愈發現他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