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洪力,但又本質是柔綿的水。
“你……你是誰,你怎麼進來的……”我被他的氣場抵的固死。那個男人沒有說話,又用手指壓點父親穴位。我環顧四周,發現我是唯一一個站著的人,一時一股不祥之感湧上心。我掄起拳頭,上移一步,想出一個正拳,但拳頭在半空中卻定住了,我頓覺全身麻木,不能動彈。
男人轉過了身,站了起來,用我的衣服擦了擦手,便又向靈臺越去。單手端起爺爺的骨灰盒,用力將其碎於地。我艱難的像企鵝一樣轉過身,剛想叫住他,卻發現碎裂的盒中,無數小蟲如黑潮般湧出。男人憑空捏出一張黃紙,將另一隻手的無名指咬破,潑血滴於空,在黃紙前用手畫符,但並未直接寫在紙上。一時血水化霧,血紅成光,紅成白,紙飛燒,亮光照明瞭五祇樹那高大的身軀,待我睜眼,融全無。我能隱約感覺到一股無量清氣迴旋於李家堂上空,我好像看見了爺爺的樣子,在幽靜的天空上。
事成,我又能移動了,但我仍呆在原地。我發現男人眼上流下了淚水,一滴一滴的滴落在五衹樹下。他從口袋掏出一根針,扎血滴在了五祗樹的土上。
“爸,我回來了……”男人開口說話,淚水也再也止不住,在月光下襯著光。聽見這話,我再也不淡定了,一種強烈的吸引力,讓我衝向他。
“你說什麼?你剛剛說了什麼!”
“你是……弟弟的孩子吧。”
“我問你叫我爺爺叫什麼了……啊?弟……弟。”
\"我是你爺爺的長子,我叫李——鍾——明——”
此話一出,彷彿我的大腦如火焚燒,怎麼也不敢相信眼前之人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