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魂之體年早逝,欲生豈得厚魂人

鍾明年五離家去,忠明平魂定生身

昨天一晚上,我認了兩個伯伯,一個親的,一個表的,一個鐘明,一個忠明……

我與大伯在五祇樹下呆了許久,看著時間不早,我與他便把每一個被他整地上的人一一安置回了房間。說來大伯的手法異常奇妙,不但地上的人深睡不醒,連屋後的狗都不叫了。令我更為驚訝的是,他控制著死睡的人行動,全程我沒動一次。

我帶大伯回到我的房間。

“那個……大伯,您今兒將就一下,你睡我床,我睡地上。”

大伯什麼也沒說,甚至當我把話剛說完,他就在床上呼呼睡去了。我從櫃子裡取了床綿被,裹在身上當睡袋,想著明日裡大家看見大伯驚訝的樣子,含笑睡去了。

一睜眼,一開眼,又是幾個時辰。

迷糊的掙開眼皮,只見一雙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我。

“哎我去!鬼……”“別吵吵,坐著別動.……”

大伯壓住我的雙手,力輕,卻禁錮我的手不能動彈。在我面前的,若是個漂亮妹妹,我自然會不禁的紅頰微貼,但此時,與我近在眉間的,是我昨夜才見的伯伯,雖說他長的很親切,但他的眼睛讓我終不敢直視。

“小子你練過嗎?這軀體咋楞個怪?”“啊,練什麼?”“練境。”“這是什麼玩意兒啊?”

“我不知道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認,但小子我用我畢生的經歷告訴你,你的這種軀體我從未見過,還有,但你是不是沒夢?”

“啊!大伯您咋知道的?!對對!我確實……不對,做過夢,是在爺爺去世那晚……之後就又做過幾個。”

大伯從我身上移開,眉頭緊鎖,像在努力思考什麼。

“爸給你留了什麼?”

“三本書,一個我從小戴到大的白石,還有靈位權。”

“書?什麼書?”“這個……回來太急沒帶來。”

“映世,映世!他們人呢!”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那是父親,聲音洪亮,聽得出的精氣充沛。

我一個箭步衝出房間,見著彷彿什麼也沒發生的父親,眼睛溼潤,緊緊抱住了他。

“爸!”

“小子這又整哪死出,哭喪呢?”

“鬆開…嗯?兒,階個人是誰……”

父親擺開我的手,向大伯走的每一步都顯著疑惑。父親一時愣了一下,失神的看著站在門前的大伯。

“像……太像了,請問這位是?”

“我是你哥。”

大伯說話像凍過的刀子,又冷又利。

看見大伯說話這麼直,我又上前在爸跟前解釋著:“爸,這位先生昨天出手救了你,還爺爺的事解決了,只是他倒底是不是……”“別……別說了,我有感覺,是那種至親才有的引力。”

這時,昨夜倒下的人都湊了過來,一時雖迷茫,但看見大伯後,無不發出尖銳爆鳴。

我見到人都醒了,便心生歡喜,至少可以確定大伯不是來害我們的,上前一一解釋,三位叔一時間眼睛便紅了,四個弟弟圍著大哥,又多像舊時相識。

“先……先生,您真是父親的長兒?“嗯。”

“哥!”一時間四個人竟然哭了出來。

“難怪父親總有些支吾,難怪我們總有感受,原來天涯有一位漂泊的至親!”

“這是鑑定書,我前幾天做的。”說罷,大伯從口袋掏出了一張揉成團的紙。“啊?哥你這……你咋做的?”父親試探的問了一句,順手接過紙困,輕輕開啟。

“在父親下葬我就回來了,順了根你的頭髮,還好回來的早……”

這一說,將四兄弟整的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