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電話敲響了晨四時的鐘,將我驚醒,由於觀書近一整夜,可以說我帶著要炸掉的腦子只睡了三個時鐘頭。
一夜的成果,僅是大概明白了怎麼在身境中行動。
“喂……你幹嘛,這麼早給我打電……”
“你老家又出事了!”
“這能有什麼事兒啊…比那大仙封村還離譜?”
“昨天你爺爺下的地,今天骨灰盒又回到了家裡……”
“啊?!”
我頓時睏意全無,穿著拖鞋就衝出了門。踉蹌的跑下樓,發現陳即墨已經開著車到了樓下。我卻看見正準備打招呼的陳纖凝瞬間紅了臉。
“咋了?這天這麼熱啊?”陳即墨看陳纖凝。
“哥…哥你看看他,你看看”
“映兄……你這是什麼穿搭…”陳即墨的眼神向我下身看去。
我疑惑的向下看,才發現我由於太急沒穿褲子。秋風吹拂著兩柱上的纖毛,使我一時凍的打顫。好在陳即墨丟給我了一條長褲,這才把尷尬化解。
這次的車,開得比往日都快,我明顯能感受到陳即墨的緊張。
“即墨,又發生什麼事了,陳爺呢?”
“集團有些事,陳爺過會回來,張先生已經在你家了。”
“所以出什麼事了?誰把我爺的骨灰盒刨出來的?”
“不是別人刨的,是自已回去的,墓地的土原封不動”
頓時我驚出了一身冷汗,心臟猛烈的上下撞著。
墨州陽墨村,鐘山
張生先與一位風水師呆呆的站在爺爺下墓的地旁,一時間誰也開不了口。
“要不……挖開看看?“一位道村民試探的問到。
張先生手中握著幾枚銅錢,手心已經出汗了。一旁的風水師也拿出了一支毛筆,一個羅盤,張先生與風水師對了個眼神,隨畫氣符轉內盤之時,幾枚銅錢無聲的落在了土上。
“不是壓墓,年沒有偏位。”風水師看著張生先說道
“開開吧。”張先猶豫的下令。村民應聲開挖,隨著坑越挖越深,卻什麼也沒有,土是緊的,放盒子的水泥方格也定在原地。
隨水泥上的薄泥被抹開,張先生瞬間緊張起來,水泥上有幾顆小金粒,看似雜放於此,實則是易卦之形。道行極高,以至於只有張先生看到。
陽墨村,李家堂
四位兄弟的診堂前都排滿了人,四人滿臉不解,又面顯緊張。
“一樣的,缺金,多吃豬肝,補些保健健品,實在不行就去市醫院。”李相林已經不是第一次這麼回答了,所謂缺金,便醫學上的所謂缺少微量金屬元素,像鐵、鋅均是如此。
住在鐘山旁的人大多都來了,是來看病的。
“相林,叔的地能換不?”李先生氣喘的跑回來,急切的問。
四位兄弟一時間一同對視。“換哪去?”“相山。”
李家堂暫時休停,四位兄弟又一次帶著那個盒子上了山,在陽墨村共有五座山,相山是繼鐘山後的另一座。在相山一處光照好的地兒,四位兄弟跪著,又給老爺子燒了些紙錢,李相林繼續說道:“爸,您在那邊就好好休息,我們大了,不用您擔心。”淚水順顏從四位兄弟臉上流下。
吉時入土,親歸居堂,非心回返,非返去命。
三點年過半,我與兄妹兩人趕到了家。
這一次村裡可算熱鬧了些,只是多數人幾乎上都繫著紅繩,我快步走了一段時間,到了擠滿人的堂口。
“神手啊,多謝四位聖醫,咱們幾個時辰就舒服多了!”村民大多是來感謝的,我領著即墨與纖凝穿過人群,見著父親與三位叔叔滿臉歡顏。
可我卻皺起了屑眼,三位容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