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墨州一村發生嚴重致死事件,根據警方調查,死傷人數高達七人,其中六人死亡,一人昏迷,死者均是非法捕獵人員。

“那個昏迷的大機率是醒不來了。”陳爺說道。

出院後,父親仍要我遵守爺爺遺囑,不許我去上山埋骨灰,被家人強行送出李家堂後,我如今只好隨陳爺至洛州。

此時是午間,陳爺開啟電視,悠閒的坐在皮沙發上品茶。我與兩兄妹吃著吃不完的飯菜,時不時倒些在垃圾桶。

“兩位哥,實在不好意思啊,飯又做多……陳纖凝嘟著嘴,嘴巴被動的嚼著菜。

“多!你還知道多!從小教你節約,你不是做這麼多嗎?不吃完別給我離開半步。”陳爺故下茶杯,大聲喝斥。

陳纖凝是低著頭,修長的腿在不停比劃半步,時不時伸長超出。

“沒事,菜好吃,我儘量多幫你吃些——”我低著身小聲對她說,她抿著雙唇,眼神中充滿了不好意思。

突然,我感覺有東西抵了抵我的腳,多是腿,軟綿的觸感讓我呆坐靜止,不禁產生遐想:一雙雪白修長的腳在貼著我。我心中似乎有些欣喜,埋頭看向桌布下,那是穿著“毛褲”和拖鞋的腿,我頓時滿臉一黑,無語的看著陳即墨。

“你想幹嘛”我對他打了個口形。

他掏出手機,打了行字:映兄請先走,我來處理。

我明白了他的用意,畢竟別人家的事我不好摻和。

“陳爺……那個,我有個朋友找我有事,我去去就回!”

“唉……”陳爺未開始,我就拎起包衝出了陳府的大門。

我緩慢的走出房區大門,看著人來人往,車水馬龍的街道,想著回出租房看一看。掃了臺電動車,我不一會就到了小區。午後,總有幾個熟臉的大媽坐椅暢談,我無意間聽見了她們討論村裡死的那幾個人,正準備上樓,又聽見似乎是我家對門來了戶新人家。

我困惑的上了樓,好巧不巧的碰見了正在開門的新鄰居。

“唉!您好,我就住在您的對門,您是剛來的吧。”我向前打招呼。

“哦……嗯,是的,我才搬來。”鄰居小聲的說。

“嗯,既然都住這麼近,以後有事可以隨時找我,我叫李映世!”

鄰居開啟了門,順勢推開,隨後轉身對著我鞠了一躬。

“你……你好,我叫查依寰。”說罷,她便輕輕閉上門

我呆在家門前,大概是我太熱情讓她誤認為我不安好心吧。我心想,開啟了房門,看著眼前雜亂的房間,我瞬時頭疼。

艱難的收拾完客廳,我已是筋疲力盡,不顧雜亂的臥室,張開雙臂向床倒去。久逢舊床,我只感十分舒坦,眼皮不由自主的蓋上了。

“啊!主公的魂境好黑啊,啥都沒有。”

“的確奇怪,明明上次那片魂境亮的刺眼,再上次的又紅的慎人,這次黑乎乎的。”

“不應該啊,只要是個活人都有魂境!”

“死蝟,你意思是主公是死人?”

“說什麼鬼話,他死了我們也就不在這了!應該只是咱們沒見過的體質罷了——”

閉眼,又一睜眼,我彷彿方才才上床,又一時醒來,懶散的拿起了手機,卻驚訝的發現時間從兩點多過至了將近六點,而我只是一個眨眼間。好在至今陳即墨都沒來電活,我鬆了口氣,迷迷糊糊的坐起,開啟了揹包,準備洗一洗。

看著倒出的銅筒與用盒裝起的經書,我不禁又好奇的拾起來啄磨。這次又經歷了這麼多,使得我的科學觀徹底動搖:進入那場濃霧後的經歷,住院夢中的二老與四隻動物。我回憶著,卻被回憶驚訝到麻木。我恍然記得,我從出生至今幾乎從未有過做夢的經歷,以至於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