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實習的公司,叫作奕彩金融有限公司,即使是集團下的子公司,大廳的裝飾也是理石燈晶,富麗堂煌。
偌大的白雅大廳之下,一位端莊的老人,一位渾身混著血與泥、鞋子如同一塊泥磚的小夥,兩人就這樣站在大門前,恰似天地照應,空靈渾厚。
“陳叔,呸!陳爺!您長這般俊啊!嘿嘿,我還沒見過您呢。”
“沒見過?你可見多了!”
“您是說前天在我家?可我還沒醒啊!”
陳爺的笑容漸漸有了些猥瑣
“你豆大點的時候,見著我就尿,我洗了衣服還要洗你的尿布。
說罷,他似乎意識到了我的呆愣與尷尬,拉著我就走出門去。公司門外,只有輛黑色的老爺車,古樸經典。
沒有電視劇中的西裝保鏢護衛,獨獨的,只有真正單單一臺車。“上車。”陳爺和藹的衝我又一笑。
“唉?陳爺,您司機還沒來呢。”我東張西望,天真的望著他。
“什麼?什麼司機?我就是司機,我有手,我會開車。”
我驚訝的扶著開啟的後排車門,將“請”的手勢默默的放下。深深的吸了口口水,看著車牌,看著他,牌是CY三個8。
車轉眼行駛到了公路上,老爺子開車開得很穩重,手法又極其嫻熟。陳爺再一次讓我開了眼,一路上凡是在前方的車,無不主動駛向旁道。
陳爺開車駛向了蘭亭宮,這是洛州有名的豪宅
進入宮群,我便在一堆輝煌的宅房中看見了一棟以黑白為主調,結合了南北雙系所成的房子。果然,陳爺將車開向了此處。
門庭招牌大匾,金印四字——洛州陳氏。
“即墨!看家裡來哪位客人啦!”陳爺興奮的推開大門,衝著房亭內呼喊。
“好!讓我看看是……我去兄弟!你這是幹嘛去了?”一位身材健碩,棕發微卷,白嫩的臉配上精緻高挺的鼻樑,如同長白山的嚴俊秀麗,渾身威武又不失淡雅的男子從皮質沙發上彈起,好奇的打量著我。
“我…我昨晚掉老家坑裡了,今天趕車,怕到公司遲到,碰見陳爺,隨陳爺來此玉堂,沒來的及更換。”我有些不好意思的低著頭,雙手還不時到處拍拍身子。
“唉!這見外了啊!還玉堂,這破草堂的別講那麼金貴,即墨,你個子跟小映子看著差不多,帶他去換身衣服,上些藥!”
陳爺拍著我倆的肩膀,打趣的說道。
我跟著這位叫即墨的男士上了樓,竟沒見著一位僕人管家
男士的眼神很敏銳,看著我東張西望,說:“我們家不喜歡叫喚別人,所以房子都是自已打理,沒請保姆管家。”
我不由的對這個陳氏更加敬佩。
來到他的房間,他從衣間中取出一套運動服,一套西服,一套休閒服,一套衛衣。“吶!別怕弄髒,看著選,喜歡哪套就換哪套。”我呆呆的望著他,他則又開始了拿起衣服比劃
見他穿著衛衣,我道:“那個……我就穿衛衣吧!”他微笑的遞給了我,指著洗浴間。
幾分鐘後
“呀!你長這麼帥啊!”即墨滿眼吃驚的看著走出浴間的我
一頭黑中透出暗紅的頭髮,微微的輕蓋在眉間,高挺的鼻樑與淡肉色的肌膚與,和血紅的嘴唇相得益彰,似盛放在青藏上的紅花,冷俊清秀。
“啊?過獎了過獎了,你和你爺爺也都很帥哩!”我揚起嘴。
“嘿,那認識一下吧!我叫陳即墨!”說著,便伸出了手。
“你好,我叫李映世!”我迎起了他的手。
“映世,映世,總感覺在哪聽過?”陳即墨小聲唸叨著。
下了樓,陳爺旁又多了一位女士,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