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祇樹下墮魂靈,陽墨眾地風水平
留憶轉世破天道,天陣才換肉身成
又是一個午夜,月被黑雲所掩,只舍獻世纖纖細絲,最近的睡眠異常奇怪,沒有任何夢景,只有時不時的經書詩語在夢耳中繞轉。
夜鳥只留少有的微鳴,我的內心卻甚多的困惑,這一切太突然了,彷彿我被一種力量牽引著行動,從回鄉至今,似乎沒有一個想法是自已定下的。
“五祇樹下,這也太丟人了,電視劇都不敢這麼演啊!就撒了泡尿,神不知鬼不覺的經歷了這輩子都不敢想的事,還繼承了三本天書。”我坐在床上,無力的吐槽著。
轉身拿起手機,只見幾十條資訊與未接通話,都是公司打來的。
“完了完了,剛到手的好工作就要黃了。”我猛的跳下床,拿揹包趕緊收拾東西,幸運的是,明早有張早票,我的心總算是靜下了些。
黑沉的房間裡,只有手機一小塊亮光,晃的我眼疼。秋風又光顧了我的房間,吹動了窗外的葉,我看著外邊,手機黑了屏,卻只見一道影子從窗外樹旁閃過,風停即影無。
我的呼吸瞬止,差些將手機甩了出去。
“我去!”我驚呼,“誰啊!大半夜不睡覺的跑我家院子來……”我罵道,父母半夜睡的沉,三位叔又有兩個不在家,二叔更是一個睡蟲,怎的會無聊出來溜達?我頓時恍過神來,抄起拖鞋衝出房門,望著一塊小黑點,快速衝去。
不知怎的,大院籠著一片薄霧,午夜不生水霧,也不知這從何而來。那個黑影十分靈活,以至於我追趕得十分吃力,霧氣迷朦著雙眼,漸使我摸不透方向。我咬緊牙加快了速度,把步子邁的更大了,隨著那黑暗越發的近,我把吃奶的力都使出來了。
黑影霎時清晰,卻發現正對面的是院子裡的那棵五祇樹。我來不及停下,只好伸出手準備撞上老樹。
“啊——”
我撲空的重摔在地上,爬起發現自已竟然又回到了房間門外。這一次,霧更薄了,我眯著眼看見了一位身披黑衣麻服,帶著黃臉面具的人在五祇樹下挖土,那面具異常慎人,像一種動物,卻無法認出。
“唉!你幹什麼?”我一邊向他那衝去,一邊衝著他吼。那個人朝我這望了一眼,我彷彿看見了他在面具下的譏笑,便越發憤怒。
一樣的,四周霧氣湧起,我又一次撞樹撲空,回到了原地。
但那個黑影仍未停止,越挖越深。
一次,兩次,三次……我的雙膝早已磨傷透血。我開始望著他,心生恐懼。
“不對,不對………不是時光倒流,我的爽膝與摔的次數成正比增傷,他也挖的更深,這是一條時間線,是空間搭接嗎?”我冷靜下來,開始思索這一切的反常。
我再一次嘗試,但是是反向跑,我又回到了原地,看著他已經挖出了什麼,我又慌了,“不對,這是一個範圍,我是在繞圈嗎?對,繞圈!“我閉上了雙眼,遮蔽了大腦接受圖象資訊,面對五祇樹,再一次跑去。
我跑的快速,但感覺告訴我這一次的確是一條不同的路。
一根如同樹根的物體將我絆倒,我睜眼,與那個人來了一個迫近的照面。在李家堂中院的老樹下,兩個人都滯留在原地,似乎誰也不信彼此會來到跟前。
我剛準備掄起拳頭,他便瞬間消失在我的眼前,等待我的是絞脖。他單手掐著我的脖頸,將我懸空支起,我只覺氣流被阻壓,不進不出。黃臉面具後,我看見了他的眼睛,一隻十分正常,一隻卻瞳仁土黃,如同黃鼠狼一般。他的右手握著一個銅筒,在五祇樹下,我再一次感受到了死亡的來臨。
他的指甲彷彿在生長,漸刺入我的肉裡,又是不能出聲的生疼。我努力的保持著意識清醒,也許是老天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