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高的柳樹在晨陽的照耀下格外外彤紅。

此時柳樹突放金光,閃爍著王峪北的眼睛,可王峪北並未被刺眼的金光而閃避,反而滿眼平靜,因為那刺眼的光芒對王峪北而言很溫和,甚至有些痴迷,久久離不開視線。

李郎中洗禮一番後,心情糟糕,有氣卻無處釋放。一

看到小北的右手就呼吸加粗,可王峪北近幾日的傷心事,又不知道怎麼辦,總不能小北他爹入葬沒幾天,就上手打他,這口氣只能盡力嚥下去。

眼不見心不煩,交代一下,就匆匆的走了,幾個村就一個郎中,怎麼說幾天會有來瞧病,在小北家耽擱時間過長,不得不早些回家,不然會被罵娘。

王峪北知道郎中一職是忙活,沒有阻攔,而是送了李叔一段距離路程便回家。

“呦,這不是那個災星小賤種嗎!”

“哈哈哈,沒爹沒媽的晦氣貨!”

注意到王峪北望過來,村長的兒子就閉上嘴,輕蔑一笑,一走了之。

王峪北對此無能為力,雖同為王家族人,但父親是獨子,沒有兄弟姐妹,家族支系單薄。

王峪北自然容易被成為村裡欺負的物件,當然,被人欺負多少還有一個原因,就是自已是附近幾個村有名的帥氣,經常被少女愛慕。

有人欺就會有人義,這也是王峪北還能在王地村裡正常的生活。

兩年的雨水,土地一直處於稀泥狀態,河水混亂,時不時的發生水災,根本無法種植糧食。

糧食稀缺,王地村面臨著嚴峻的生活,有很多人都選擇了外逃,而王峪北因父親的緣故不便外出,如今已無束縛,應當到外面闖一闖。

至於要幹什麼,王峪北不清楚,但決對不會去當什麼和尚。

王峪北走到家門院前,忽的就聽到有一群三五成對的人來到院落,嘰嘰喳喳的說了一些保平安之類的話。

王峪北進入家院,看著老人小孩都跪拜在柳樹前,不停的默唸磕頭,原因就是我家柳樹與外面怪誕相比沒有任何變化,來此求一心安。

王峪北很想說出自已所看到的,可從他們的話語及表現,自已只好沉默,以免被孤立。

至於王峪北的到來,他們直接無視掉。

王峪北見狀也不知道怎麼辦好,只當他們隨便。

自已對柳樹沒有什麼敬畏,甚至有些反感,自從噩夢過後,柳樹就變成一人高,還散發著金光。

直覺告訴自已,奇怪的噩夢絕對與柳樹有關,只是自已沒有證據。

王峪北沒法清靜,只好在視窗看著院裡的事情,打發著時間。

中午到來,已有人陸陸續續離去,本想著可以美美午休一番,到了下午,王峪北就被院落裡的人吵醒,只能又很無趣的看了一下午。

就當王峪北無所事事的時候,王峪北突然聽到兩個人在談話,這聲音很奇怪,不像是院落裡的人所說,即使是,也理應聽不清才是。

順著聲音的方向,王峪北看向房樑上。

忽的眩暈一刻,眼睛一下進入黑白世界,嚇的王峪北一時僵硬,隨後眼睛進入一個充滿色彩的小世界。

小世界裡有一男一女注視著院落裡的柳樹,在不斷的交談。

當王峪北順著狀態想聽清二人談論著什麼時,耳朵突然打鳴,鳴如鐘聲,又使王峪北頭暈片刻。

隨後耳清以後,便聽到一女性說道

“這是何故?”

“不知道,去看看。”男性蹙眉語道。

王峪北連忙低下頭,甩了甩頭顱,清醒一下精神狀態。

片刻後,王峪北整理好狀態又看向了房梁,目光隨之

唰!

穿過屋頂又看到了那二人,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