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過來就好,自從你入睡後,我也在你這休息了一晚,看你精神狀態不好,就是想著能多陪陪孩子你。”
王峪北喝下李郎中燒好的水望向視窗外輕語道:“我沒事,就是有些累。”
“話說,李叔,我家的柳樹怎麼又變小了。”
李郎中看到王峪北一本正經的詢問感到滿臉疑惑,院裡的柳樹不是一直沒變化,一往如初,起初奇怪小北家的柳樹為什麼一點沒變,與外面的變化相比格格不入。
“那有什麼變動,不是一直都這樣嘛,一點都沒變!”
王峪北聽後心裡一沉,臉色灰沉,不信的又確認一遍。
李郎中看小北這麼執著,不像是在打哈哈,心裡感到不安,怕小北想不開,產生了心魔,連連的安慰小北。
王峪北看到李叔很確定的答覆,便不再執著詢問。
因為李叔是附近幾個村的有名郎中,平時沉默寡言,做事嚴謹,根本不會開玩笑。
便不再執著詢問,開始安慰李叔,不讓為自已擔心,甚至還開起了村裡近幾年發生的臭事當玩笑,以此打消李叔的憂慮。
李郎中見此情景,心中鬆了一口氣。
收起疑惑擔憂後,輕聲笑罵道:“小毛孩,毛都沒長齊,可就學會說胡話,你叔我還沒老沒瞎了,這柳樹一往如初,啥都沒變,村裡知道你家的柳樹一往如初,還想著找個時間到你家院裡拜一拜求個平安呢。”
見王峪北還沒緩過來,便說起了這兩天的事。
王峪北聽到自已家後,躺在床上兩天兩夜沒醒。
起初李郎中想著離自已家還隔著一個村,夜又已降天,對小北又有些不放心,便睡一晚。
次日起床看到王峪北還在睡,不覺得什麼,想著孩子小嗜睡,近幾日又勞神廢身的,醒的晚很正常。
可正準備走時,屋裡忽的傳來一陣聲。
“你過來啊~~”聲音略帶陰陽怪氣。
李郎中聽到後,感到氣氛微妙怪異常,嚇的李郎中一個激靈,心顫不止。
看向王峪北的臥室時,只見王峪北雙臂伸出花被褥,不停的擺動,嘴吐舌頭,口水流的滿枕頭都是口水,一開始還能聽懂,之後則是不停的咕咕嚕嚕的哼。
李郎中見狀一個踉蹌下去,隨後一個箭步,抓住小北的雙手,失聲到:“什麼過來?我在,我在,我一直都在。”
“弄死我啊!哈哈哈~”
李郎中:“…………”
雙手被抓,王峪北的反應更強烈,滿臉痛苦的擺脫李郎中的束縛,不是扯頭蹬腿,就是摳鼻掏喉,整的嘴竅鼻竅流水,剩下的竅穴伴隨著“我錯了還不行嗎”,流出了血。
特別是眼竅與耳竅流出的是黑紅色的液體,說不清是血,還是其他的什麼。
有一點可以確定的是,這黑紅色的液體極臭,惡的李郎中差點忘記呼吸而窒息。
李郎中忍著說不出的痛苦,本能的職業素養,強行整理小北枕頭旁的汙垢。
當抬起小北腦袋,清理頭下的髒液時,小北因痛,不明所以的雙手摸起了李郎中的臉龐,嘴張的老大,依舊不停的嗚嗚嗚的吼叫。
李郎中不當回事,一心只想快點整理汙垢,然後好把脈尋病況。
可王峪北左手扶著李郎中的臉頰,右手指卻伸進李郎中的嘴口裡,之後則是右手掌來回摩擦李郎中的左臉頰,搞得李郎中滿臉黑線。
氣的李郎中咬了一口小北的右手指。
整理好床頭汙垢後,就立馬把脈,可診斷的結果卻引匯出了李郎中的滿臉凝色,因為王峪北的脈搏沒有任何的異樣,只有略微的虛弱的現象,這是體弱勞神所造,與現有所表現出來的症狀沒有一絲關了。
更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