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陌生人看了一眼王峪北沒發現任何異常,興許是沒看到柳樹屋裡的人。
村口是王地村和李根村共用的村口,此時有人上去搭話。
可兩個陌生人,似乎不喜歡被人注視,更不喜歡被人打擾。
一團彩氣憑空遁出,兩個陌生人直接轉化成仙人一般,踏空飛走,把村口的人看的一愣一愣的。
看著地上的老人們在伏地跪拜,小孩子們歡呼雀躍道直呼有仙人。
騰空而起的女人道:“周師兄,這樣直接顯露,會不會有影響,長老知道定會責罰我們的。”
“師妹莫要擔憂,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
看到師妹有些自責,作為師兄很是無奈,門派怎麼會有這麼認真的人。
周楚暮打趣道:“我們不這樣做,該怎麼做,師妹隨便喬裝打扮都美若天仙,看的那些男人都目瞪口呆,他們可不一定隨隨便便放你走。”
“哪有周師兄所說那般美麗。”
“不久,這世道就要變天了,還有什麼可顧慮的”周楚暮輕聲語道。
看著兩個陌生人越來越遠,直到消失在人們的視野時,村口裡的人群才回過神來。
王峪北久久不能平靜,對二人的交談,王峪北一字不差的聽下來,感到雲裡霧裡,但直覺告訴自已,會有不好的事發生。
李林得知有會飛的人,連忙又趕了回來,錯過目睹兩個仙人,直呼苦逼!
小北有個事忘跟你說了。
看著李林喘氣的樣子,心感疑惑“有什麼事?”
“小北你這不是已經成了一個孤兒,總的考慮以後的發展。”
“還能怎麼辦,當土匪啊!”至於父親讓當和尚的建議,王峪北心裡直接忽略掉。
李林對王峪北的回答沒有任何不適,因為自已的父親為了家裡的人生存,就上山當土匪,搶錢養家。
但當土匪也沒那麼糟糕,很多時候只是站在人群后沖人數,幾乎很少拼命。
可總有事與願違的時候,李林的父親死在了土匪窩裡,至於怎麼死的,除了土匪誰也不知道。
“小北你聽我說,當土匪有句話,出來混,總要是還的,說白了土匪的盡頭就是死,落不了好的。”
王峪北聳肩摔頭道:“不當土匪,那能幹什麼,難不成當和尚,去敲破木桶魚嗎?”
李林意味深長的盯著王峪北,神秘兮兮的。
“小北,你想不想,打土匪?”
王峪北現在的聽力出奇的好,再加上眼力勁也有說不上來的好,聽到李林的言語,立馬一個呼吸急促,嗆的兩眼冒眼淚。
“李林一段時間沒見,你都這麼吊了?毛都沒有長齊的黃毛小兒,也想打土匪,你爹死在土匪那沒多久?就可忘了你爹求進土匪團那卑微的窘態?”
“土匪團可都是有火藥筒你們拿什麼打土匪?指望那些當權者?”
李林一臉陰沉道:“不瞞王兄,我爹之死,根本不是土匪他們所說的那般,而是死在了某個土匪小頭子,只因土匪心情不快,便硬生生打死了我爹,這仇恨,我一定要報。”
“我說這些,就是告訴你,真正的土匪都是亡命之徒,根本沒有人性可言,現在遠不是我們所想那般簡單,打打鬧鬧搶些錢財就收手的土匪時代早已經不在,而是要次次搶劫都是要見血的。”
王峪北聽後又是一愣一愣的,腦袋吸收到最近幾天的糟心事,搞的有些頭痛欲裂。
王峪北深呼一口氣,心累道:“我現在才十三歲能幹什麼?土匪那裡只要是個健全的人都收,不管年齡的。”
“家裡已經快沒有餘糧了,再不求生,可就真的要餓死了。”
李林聽後,心裡一沉,這些李林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