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個花瓶。

遇事猶豫不決,還沒有從和諧社會的生存思維轉變過來,在十萬火急的情況下還磨磨蹭蹭,差點就害人害已。也不知道她會不會一些專業性的技能,否則除了和自已聊天,真的就沒有一點幫助了。

她可千萬別說自已會舞蹈鋼琴外語什麼的,那凌晨估計得氣吐血。

至於生理需求,凌晨並不打算和沒有感情的異性產生交集,世上有千千萬萬的人,不是誰都有獸性,他需要的伴侶應該是志同道合的生死相隨,而不是貌合神離的肉體夫妻。

這很不現實,但在目前這個危險的環境下,更需要這樣的相互忠誠。

再說了,自已又不是沒手。

不過情況也不是特別糟糕,單機這麼久了,終於有個能說話能商量的同類,也不算太差,現在這個情況,能過一天算一天。

懷著糾結的心情,凌晨繞著天台檢查了一圈,確認還算安全後,回到天台的小房子裡,望了望門,一屁股坐下,把手槍彈匣拿在手裡觀察起來。

爸爸?

那個男人是董媛老爹?

能夠在危險到來之際拿到手槍的人,估計是軍人或者警察之類的職業,那輛SUV是輛豐田霸道,價格也不便宜,董媛的家庭背景也大概有個模糊的概念了。

要是在十天前,他們可能完全不會有交集,現在卻苟在同一棟樓裡,等待著救援,或者死亡。

命運真是愛捉弄人呢~

其實,剛才他對董媛講的話,有真也有假,他之所以將彈匣拿在手裡,就是怕董媛來個鳩佔鵲巢。有槍在手,佔據主動的是對方,而現在,只要她敢有一絲歹意,凌晨單手就能把她提起來扔下樓去。

不要跟老夫說她是什麼單純天真、涉世未深的女孩子,兔子餓了一樣會咬人。

思慮良久後,凌晨又不免擔憂起來——

那個被他用液化煤氣淨化了一把的追魂,不知道傷勢怎麼樣了?多久能夠恢復?用槍能不能打死他?爆頭應該可以吧?

他從來沒有這麼關心過一個暗夜者的身體健康。

這些暗夜者身體結構的確發生了未知的變異,變得比普通人類要強壯的多,必須搞到更多的熱武器,才能有對抗之力,不想死,就得想辦法戰鬥。

掏出手機,再次瀏覽政府釋出的暗夜者資訊,凌晨嘴裡一邊無聲唸叨著,一邊牢牢銘記,直到把這些資訊背誦下來。

……

哎,怎麼睡著了?摸摸兜,彈匣還在。

我草!太陽都快下山了,該做飯了!

“人世多愁~自在幾人能夠?

狂性難收~我自定我去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