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礦洞的前提是先進入城池。
因為在這處礦洞中,無數的礦脈一端都連向建立了城池的地方,另一端則是充滿危險的未知。除此之外只有通往地下世界主城的通道,但不論是哪個地方都充滿了守衛,憑藉許隨風現在的能力根本無法硬闖透過,因此只有先進入城池受到器重才有可能離開。
“那麼現在就是先回到原來的住所,在此之前得想想怎麼應付那些惡靈族的生靈和楚高雄。“許隨風內心想著,按照記憶中的路線向著城池所在的方向走去。
在這隻有微弱光芒的通道中摸索著,不知道多久之後,許隨風在一個轉角處看見了一道搖晃的光芒。
“人來了嗎?“許隨風內心想著,隨後躺在地上,想著傷口處狠狠的砸了幾拳,強忍疼痛,一雙眼睛都因為疼痛而迷離起來。
虛弱的開口道:“是你麼,楚高雄?”
聽到聲音,拐角處的光芒搖晃的更加厲害了,隨後便聽見幾道紊亂的腳步聲傳來。很快,許隨風便見到了幾個人。
沒錯,幾個人,全是人類。
僅僅是看了一眼這幾個人,許隨風便收回目光,口中虛弱含糊的說著:“太好了,我有救了。”說完這句話,許隨風再也忍不住,暈倒了過去。
那幾拳是切切實實的猛砸,許隨風根本沒有留手就是擔心自己演的不像,因此許隨風才會暈倒。
但此時,暈倒的效果比之演戲更顯真實,因為在一個人內心緊繃時看見希望的時候很容易便鬆懈下去,這一鬆懈,之前支撐自己的精神力也就潰散了,人更可能昏倒。
那幾人相互看了看,其中一個沉聲說道:“楚高雄,這就是你說的那個吃了草藥的人?”
聽見有人問話,楚高雄先是狠狠的瞪了一眼許隨風隨後連忙轉身,滿臉笑容諂媚的說道:“是的,是的大人。我們要不要直接將他煉了,看看還有沒有藥力能夠為大人們提升修為?”
幾人看了眼許隨風,見到他那個狀態後相互對視了一番後其中一個身穿藍色長袍的瘦高男子沉聲開口:“你在說什麼?!我們雖為惡靈族效力,但依舊是人類,煉人這種事我們做不到。”
“那是那是,怎麼能讓這臭小子髒了大人們無暇的靈氣呢。”楚高雄連忙說道。
“不過這小子私吞草藥也是有罪,就將他帶入牢中審問一番,你們怎麼看?”那人看向其他人問道。
“可以。”
“不過他既是我們的同族,我們自然是從輕處理。”
楚高雄見此便是拍馬屁道::“大人們豁達大度,小子佩服。“
幾人笑著就由楚高雄帶著許隨風前往城池。